将军稍稍踌躇,见北桓确切没人禁止,这才硬着头皮让部下的人帮着去牵马。
驿馆。
驿馆的小吏满脸慌乱的要求,“冲撞了北桓使团,小的但是要掉脑袋的啊!求六殿下别难堪小的!”
未几时,马厩内里就连一匹马都没有了。
云铮底子没想跟他再赌,就是用心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将军惊诧的看向云铮,谨慎翼翼的将赌契还给他。
班布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呵叱道:“谁都不准禁止,让他们牵!我北桓男儿,愿赌伏输!”
班布咬牙道:“老夫倒是要听听殿下有何妙题!”
“关你甚么事?”
云铮骑上一匹高头大马,冲着驿馆拱拱手:“国师的厚礼,本殿下就先收下了!国师明日分开之际,本殿下就不去送了!”
班布尽力的想要压住翻涌的气血,但还是压抑不住。
夜里,文帝的兴趣不错。
现在太子谋逆被诛,皇后又没有其他子嗣,被废只是迟早的事。
文帝大惊,怒道:“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一会儿是班布要杀老六,一会儿又是老六要去牵北桓使团的马匹?”
“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
“殿下休得乱来!”
班布微微一窒。
“快!摆驾六皇子府!”
有了巡城司的人的插手,这速率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殿下,另有马匹是驿馆这边的。”
内里传来文帝焦心的声音。
云铮无语的看将军一眼,“从速叫人帮手牵马!”
“啊?”
宫卫惶恐不安的说:“是巡城司的人差人来报的,巡城司已经派人赶去驿馆了……”
云铮摆摆手,又贱兮兮的笑道:“本殿下这里也有一题,国师,我们要不要再赌一次?”
领头的将军黑脸道:“殿下此举,无疑是掳掠!请殿下当即停止,末将已经派人告诉圣上了,如果殿下再不……”
烦了这么久,也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从速的,把马匹全数牵走!”
固然有点憋屈,但大乾好歹也捞到一些好处,总好过白白的送给北桓三百万担粮食要强很多。
眼不见为净!
但淑妃保养得很好,不但天生傲骨,还善于房中术,每次都把文帝服侍得非常舒畅,让文帝对其恩宠有加。
“回圣上,小的也不知情。”
恰好,多来点人帮本身牵马匹。
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大乾的人将他们的马匹全数牵走,一众北桓人个个气得神采乌青。
“圣上息怒!”
早早的用了晚膳,文帝便来到淑妃的宫中。
“管他是谁的,先全数牵走再说!”
“殿下这是……赌赢了?”
文帝撩开马车的帘子,满脸乌青的吼怒。
“你……”
宫卫微微一愣,被文帝的话搞懵了。
“圣上,出大事了!”
再在这里看着,只会更加活力。
听着云铮的的话,驿馆里的班布气得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