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两匹马比起来,他们赔罪的礼品算个屁啊!
酒壶、酒杯都有。
为了赶时候,他们连马车都不坐了,直接骑马而去。
这他妈底子不是他们的马啊!
啪!
这他娘的就是驮马!
云铮摆摆手,“我都没当回事,我晓得袁都尉不是用心的。”
在战马稀缺的大乾,这类上等战马可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也没说到底原不谅解袁珪!
期间,云铮就让人上了点茶水和点心。
来到内里,仆人已经把马匹帮他们父子牵来。
袁珪微微一窒,心中不竭喊冤。
袁琮瞪眼儿子,“要不是你惹事,会有这些破事吗?”
“也是哦。”
“别人都骑走了,你如何要?”
“啊?不是你们的马匹?”
很快,云铮就让人拿来笔墨和请柬,又让袁珪帮着磨墨。
袁母还没说完,袁琮就狠狠一巴掌扇了畴昔。
袁珪仓促忙忙爬起来。
能骑……就行?
云铮故作茫然,挠挠头道:“莫非我刚才让府里的下人骑出去的才是你们的马匹?”
屁的能骑就行!
袁琮瞪眼正妻,吼怒道:“六皇子现在一心只想去边关求死,圣上现在恰是心疼这个被他忘记太久的儿子的时候,你跟我说没事?”
袁珪倒在地上哭喊,“清楚是他本身掉下去的啊!”
说着,袁琮又从速让跪在地上的袁珪把木盒翻开。
袁母上前,笑呵呵的说:“不就是个窝囊废六皇子么?就算珪儿是用心把他推上马的,那又如何?圣上恐怕都不记得这个儿子了,那里会因为这个窝囊废……”
“好。好……”
木盒内里,躺着一套晶莹剔透的酒具。
袁琮蓦地站起家来,狠狠一脚将袁珪踹倒在地,吼怒道:“牲口,你竟然敢把六皇子推上马?你不要命了?”
那两匹战马,就算在不缺马队的北桓,都算得上是上等战马了!
两人一起着仓猝慌的,终究来到云铮的府邸。
袁琮不知云铮何意,赔笑道:“我乃一介武夫,这手上的字,写得实在不如何样。”
只要云铮收下礼品,就表示谅解袁珪了!
“好好。”
袁琮硬着头皮说。
看着父子俩手中那盒子,云铮不由有些等候。
儿子愁闷,他还愁闷呢!
袁琮脸上狠狠一抽,踌躇半晌,被迫承诺下来。
撑死也就值个一两百两银子。
“我……”
云铮笑眯眯的夸奖袁琮一句,“我等下要亲身去给朝中的一些重臣送请柬,就不留你们吃晚餐了。”
“爹,你如何不把我们的马要返来?我们那两匹马加起来,但是代价上百两黄金!”
这不是说赔罪的事吗?
袁琮受宠若惊的说。
“行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不敢劳烦殿下。”
莫非,他还想让他们父子写下悔过书?
想着那两匹代价几百金的战马,袁琮就有种吐血的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