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被抓得满脸是血,连连叫道:“哪来的疯婆子,本公子可不熟谙你!”
百姓们一看昔日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的魏公子此时披头披发,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脸上另有个深深的鞋印,哪还不明白,眼有这个年青人恰是传闻要经验魏家的少年侠客!
谁也有家庭孩子,想到这妇人被这魏公子逼得家破人亡,在场大家都义愤填膺,仇恨地瞪着魏公子。
魏公子慌乱叫道:“不是我做的!长安城里姓魏的多了,凭甚么你因为这疯婆子的片面之辞就认定是我做的?”
陆天扬望着魏公子,眼中杀机顿生:“本日我就要替这大嫂讨回公道。姓魏的,你另有甚么要说的?”
汐晗偷偷拉了拉哥哥,小声道:“哥哥,银龙大哥可有探听到徐女人的动静?”
听到他话里的铁血气味,百姓们立时温馨下来。脚步声响起,银龙和汐晗领着老婆婆来到世人面前。望着这个明来岁纪不大,却已白发苍苍、满脸愁苦愤激的妇人,百姓们无不心生怜悯。
“唉,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看来这所谓的大侠怕没好了局了,我们白欢乐一场。”
陆天扬轻叹口气:“mm,你可吃饱了?”
“哇,看来楼上的大侠公然很短长!”
就在世人正惊奇地群情纷繁时,陆天扬提着魏公子飘然落下,顺手将魏公子像死狗般丢在地上。
这老婆婆实际上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岁出头,只因女儿被掳,在长安城到处哀告无门,才愁得一夜白发满脸皱纹,流落街头行乞的糊口更是折磨得她精力不太普通。但此时一见到仇敌,老婆婆顿时复苏过来,拉扯着魏公子哭喊个不断。
“这位大嫂姓戚,并非长安城人,半年前与丈夫带着闺女想来长安城探亲,但在城中遇着这魏公子,魏公子见大嫂的女儿徐女人年青貌美,竟公开派仆人掳走了徐女人,大嫂的丈夫冒死劝止,被活活打死。大嫂到长安城府衙鸣冤,却被当作疯婆子打了五十大板赶出长安城。这魏公子本想斩草除根,把大嫂也冤杀,不料大嫂命硬,捱了五十大板竟还熬下来了,只是她脑部受太重击,神智有些不复苏,自此便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不过她始终记取本身的女儿被长安城一个姓魏的公子掳走,逢人便乞助,期间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
魏公子吓得脸无人色,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异化着连串的喝骂声:“让开,让开!不让开就踩死你们!”
陆天扬转头,柔声道:“大嫂,你可有证据?”
他声音不大,却等闲便压住了四周统统的喧闹声,清楚地传入百姓们的耳中。
一看到这个胎记,老妇人眼中热泪迸流,她朝陆天扬跪下,重重地叩了个头,悲声道:“陆少侠,求你替我家男人主持公道,替我寻回闺女,老妇来生不管做牛做马,定会酬谢你的大恩大德!”
“是我们太天真啦,传闻连武林盟的燕盟主都不敢等闲招惹魏家,就是怕斗不过魏家这地头蛇,更别说这年青人了。”
“啊?呃,饱了……”实在她才吃了几口,哪会吃饱,只是见哥哥仿佛有事要做,便不想迟误他。
但没过一会,便看到彪形大汉被打得撞在雕栏上,口喷鲜血,一头栽了下来。
陆天扬对四周的群情声并不在乎,他微微一笑,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们,鄙人并非甚么大侠,也不晓得内里传闻了些甚么,鄙人不过是路见不平,想替这位大嫂向魏家讨个说法罢了。本日恰好诸位乡亲们都在,那就请各位做个公证人吧,若各位以为我错怪这姓魏的,我便向他叩首认错,如果真是这姓魏的做错了,那就得支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