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朋友?敢问是何人?”马小山接着问道。
远处俄然行来了四个黑衣人,一身玄色的束身衣,头上扎着玄色的头巾。四人手中皆持着钢刀,远远的走到马小山身边,问道:“中间但是马小山?”
马小山每日仍在房内修习清闲诀高低篇武功,接收那易江山的内气,马小山丹田处的阴阳气旋已经变得似磨盘普通厚重,马小山哄动那阴阳真气去打击腰俞穴,竟打击胜利,满身高低尽感觉舒泰不已,气血也感觉更加流利起来。
“好!真好!不亏是马大山的儿子!”刘润琛连连称是,“不若你拜我为师,我将我毕生的拳法都传授予你?”
“当然是朋友,若不是偷袭,戋戋六十人又如何何如得了你父母?”刘润琛说道。
他来到了马大山佳耦的墓碑前,从怀中取出了两个纸包,一包是一只烧鸡,一包是切作片的酱牛肉,他将两个纸包翻开放在了马大山佳耦的墓碑前,然后盘膝坐了下来,说道:“老哥哥,兄弟我又来看你了。”说着,将酒坛子上的泥封拍开,倒了一口酒在地上,本身又吃了一口,对着墓碑建议呆来。
别的马小山又去了一次边城外桦树林中马大山佳耦的宅兆,没有甚么事情,只是悄悄的坐在墓前,吃了一葫芦的酒。他自幼父母双亡,此番得知了父母的下落,虽已入土,却还是感到亲热,便去那坟场中与父母的墓碑闲叙,依托哀思。
“这是浑家紫裳。”马小山说道。
“不知是甚么动静?莫非十二连环坞有了落单的寨主?”马小山惊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