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藏剑指又急又狠,马小山遁藏不及,只感觉胸口膻中穴一痛,竟被开出个血洞来,汩汩的冒着鲜血,体内的真气运转也滞塞开来,恰是经脉受损的迹象。马小山顾不得很多,弓步冲拳,双拳向余昭元的肚腹捣去,余昭元长剑翻飞,斩向马小山的双臂。
“我便与你同去,我不怕刻苦。”
“不知又有何事,让你如此烦心?”杨密问道。
余昭元焦炙,又一发藏剑指打将出来,马小山堪堪避过,豹足一点,绕到了余昭元的身后,双拳向余昭元的大椎穴打去,余昭元怎会让马小山到手,长剑反手一挑,竟贴着肋下向马小山刺来,马小山见一击未能建功,赶紧遁藏,绕至余昭元的右边,伸手成爪向余昭元的肩头抓去。
梁绪渐渐退出尚书院,回身而去。
马小山将剑向身边一带,已是一拳击向余昭元的面门。余昭元竟不躲闪,长剑一挑,刺向马小山的肋下,马小山一拧身躲过这剑,两手变拳为抓,向余昭元的腰间抓住,余昭元俄然收剑竟收回一发藏剑指来。
马小山连向前扑倒在地,然后翻身,一个兔儿蹬使将出来,直踢向余昭元的胸口,余昭元轻哼一声,左手向下一按,竟按在马小山的脚上,这一蹬终是未能建功。马小山赶紧从地上爬起,对向余昭元。
“这是我感觉另一个蹊跷的处所,现在他们只是边城的一个帮派,纵是有十万人又如何是我朝廷军队的敌手,我思疑他们有别的筹算。”梁绪说着,隐去了苗王一事不说,一是考虑到狡花仍在与苗王谈判,一是不想该事有过量连累。
“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马小山说道。
余昭元大急,忙又催动剑指,却不料催动的真气都如泥牛入海,全然不见动静,余昭元急了,道是这小子武功诡异,想要摆脱退开,可马小山又如何舍得罢休?
“哦?这雁云飞原是端王爷的亲信,端王被贬去边城后不久,他便去官,多年来并无音信。”杨密说道。
“乃是一个叫做司徒柏的奥秘人。”
“客岁玄月,我们收到眼线密报,说边城有一王爷要造反,怎奈那眼线已身受重伤,只说了一句‘边城有王爷要造反’后便没了气味。”梁绪道。
“边城却有一个王爷,只是十年前百口死于非命,朝廷当有记录,我便由此处查去。”
余昭元怎肯罢休,左手剑指一点,又是一发藏剑指要使将出来,马小山见遁藏不急,忙用左手抓住了余昭元的剑指。
马小山见是余昭元,心头发苦,拉着紫裳发足疾走开来,但是却又如何跑得过余昭元,当下便被余昭元追上,一剑刺向马小山的后心。
“司徒柏……会不会是假作的王爷?”杨密问道。
此时的马小山不敢恋战,怎奈那余昭元已经杀红了眼,逼迫甚急,马小山一时竟脱不开身,只能持续游斗,余昭元的一剑眨眼间便已刺到,马小山顾不及多想,伸手向前一抓,正抓住了余昭元握剑的手,一把推开了去,然后右手成拳,砸向余昭元的面门。
“按说那端王百口被杀前端王爷的儿子儒生已是死于一场街头变乱有报酬证,边城再无王爷,但是那雁云飞跟随此人,我又感觉此事没有那么简朴。”梁绪答道。
次日二人清算了行囊,筹算出得关外去,刚出得城门,但见一人远远行来,细心看时,却恰是那余昭元。
他二人在饭店中,点了一只烤鸭,又点了一盘爆肚仁,叫了一角二锅头,吃喝起来。却看那烤鸭,油光锃亮,外焦里嫩,着面饼与那黄瓜、葱丝卷食,苦涩适口。那爆肚仁吃将起来,蘸着那芝麻酱、香油调和的蘸料,也是质地鲜嫩,口味香脆。梁绪大大的吃了一口酒对狡花道:“明日我须得进宫,与那尚书府申明所发明的事情,你却不能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