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马小山终究松开了手,豹足一点,向后退去,又是退出了丈许。余昭元握着断了的手指,十指连心,疼得他头上呈现了密密的汗珠,口中痛呼不已。马小山怎肯错过这个机遇,豹足一点,又冲向余昭元,抬手一拳便捣向余昭元的面门,余昭元不敢硬接,当下一矮身形,躲过了这一拳,心中发狠,一剑又刺向马小山的肚腹。马小山忙是闪避,左手一搭,竟又握住了余昭元持剑的右手。
四人坐在大堂,此时天已见黑,四人便点了些酒菜吃喝起来。梁绪见伴计不忙,便开腔问道:“这位兄弟,这嘉峪关城可有何好去处?”
向北而行便是一片戈壁,此时还是春季,可头顶上的太阳却似能将人烤焦普通的暴虐,四人一起行来,已至嘉峪关城下,当下找了一处堆栈住了下来。
“这个不消担忧,明日我们便向那鸣沙山去看看。”梁绪说道。
“不晓得,我筹算跟着马小山。”梁绪道,“他似是与那款项帮有所连累,并且他老是能找到事情的本源。”
“哦?真有这般奇异?”狡花问道。
次日,四人办理行装便向那那鸣沙山行去,待到得鸣沙山已近旬日,四人见到那鸣沙山竟就是一个沙丘,沙丘下一片湖水如新月状,恰是那新月泉。这新月泉地处戈壁戈壁,却长年不见变小消逝,也实为一奇景。梁绪与狡花吼怒着向那山上行去,马小山与紫裳二人却鄙人方旁观。只见那梁绪与狡花行得山上,二人便坐下来向那山下滑来,行进间竟真如那小二所说,声如洪钟大吕,甚是独特。
这队人马行至鸣沙山下,便停了下来,着那马匹去新月泉中饮水,几人却对着马小山等人批评起来。
“确切如此,只是那四周胡匪甚多,平凡人也不敢去得。”伴计道。
“接下来你有何筹算?”梁绪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问马小山道。
其他人见此人受制,刷的一声拔出了腰间佩刀,将梁绪几人团团围住。
马小山追上紫裳,二人忙向城外山中奔去,寻得一处山洞,马小山二人仓猝躲进了洞里,二人怕余昭元追来,草草的埋葬了陈迹,马小山这才坐将下来,运起气来。
“没有,我该杀的不是他。”马小山说道,“我该杀的当是那投掷暗器的人。”
梁绪脚下不断,忙又闪至另一人身边,长剑一挥格住一刀,抬脚向那人肚腹间踢去,那人吃疼,瞬时已倒在了地上,苦不堪言。
“他本就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狡花笑着说道。
“那我便与你一同去关外看看。”梁绪笑得更欢了。
“那你接下来该如何查证?”
梁绪二人到来,紫裳自是欢乐的,她只道马小山的朋友太少显得孤傲,固然马小山不承认梁绪是朋友,但老是一番友情,紫裳感觉梁绪二人到来,便是与马小山闲叙也是好的。
却见红光一闪,那人竟忽的倒地,待看时倒是狡花已放出了毒物,一只巴掌大的蝎子爬在那人脸上,尾勾一探一刺,那人便七窍出血倒了下去,目睹是活不成了。
梁绪一扬手抓住了那马鞭,用力一带,那人竟飞向了梁绪,梁绪长剑未出鞘,着那剑柄悄悄一点,正点在那人头维穴,那人眼一翻,便晕了畴昔。
“边城却有一名死了的王爷。”梁绪答道。
梁绪几人靠在一起,毫不镇静,那几人丁中恶语相向道:“你这小子,快放了我们的兄弟,不然大爷我的刀可不长眼,说不准坏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