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轻易,这王爷造反可大可小,如果出了不对,这王爷如何说也是皇家的人,皇家见怪下来,只怕我就人头不保了。”
这便是藏剑山庄的绝学――藏剑指,将内力凝集于指尖一气收回,剑指便可产生剑风,攻击仇敌,是内家剑法的精华表现,想那南宫老怪飞花摘叶便可伤人,与这藏剑指也是异曲同工之妙。
“马如令在那里!”马小山不接马秀芳的话,冷冷的说道。
马小山沉吟了下来,冷静的吃着酒。
“卖羊杂碎的老夫也不会卖与你信息?”
“你当初让我插手款项帮就是为了调查款项帮的黑幕?”马小山问道。
“你说来便来,把我这藏剑山庄当作了甚么去处?”余锦欢不怒自威,一式“山路十八盘”已是使将开来,打向马小山双腿。
马小山侧身闪过,一手扶着余锦欢握剑的手,一手向着余锦欢的臂肘打去。那余锦欢人往前一带,当即曲臂为肘,迎向马小山的拳头,左手一个剑指,直点马小山的眉心穴。
只见余锦欢马步扎下,左手挽了一个剑指,忽用力向前一点,马小山但觉一股剑风传来,当下便是一闪,那刚才站立之处便炸裂开来,竟在青石板上炸出了一个小坑。
“你二人攀亲之事可有别人晓得?”梁绪猎奇问道。
“没想到这个雁云飞这般善于算计。”马小山闻言后说道。
“这也恰是我头疼的处所,可我那眼线也毫不会空口无凭,怎奈他命太短,话说了一半便身故了。”
余锦欢的脸上笑开了花,他当然内心欢畅,谁家迎娶新娘内心会不欢畅?余锦欢是这藏剑山庄的至公子,也是这藏剑山庄将来的仆人,余锦欢结婚天然是要发豪杰帖的,以是这豪杰豪杰也来了很多。
余锦欢忙着对付客人的敬酒,马秀芳就站在他中间,似个斑斓的花瓶,烘托得余锦欢更加的英姿飒爽。已是吃了半晌的酒,余锦欢的面皮已经发红,似是要醉了,但是这新婚之日,余锦欢又如何舍得吃醉?他一杯一杯的吃下去,仿佛永久都不会吃醉似的。
“此事彼苍为媒,大地为证,绝未与别人晓得。”马小山答道。
“此事说来话长。”梁绪说着,将本身与雁云飞的过往说与了马小山听。
“如果守着款项帮的总舵,或答应以找到,只是我已经烧了那神机坊,这便已无处去寻。”
余锦欢一愣,当即问道:“敢问几位是……”
“款项帮是想要通过这件事奉告你,你的事情已经都在他们把握当中,哪怕你再隐蔽的行动,他们也是晓得的。”梁绪说着,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仁,向空中一抛,然后用嘴接住,吃了下去。
“我来只为马如令的动静,并偶然伤人,你莫再逼我脱手。”马小山道。
“识得,不止识得,还熟谙得很,只是没想到那是他的易容之术,竟然将我也骗过了。”梁绪苦笑着点头道。
“恭喜恭喜,本日藏剑山庄至公子迎娶美人,我们便来讨口酒吃。”梁绪堆着笑容说道。
“恰是,”梁绪吃了一口酒缓缓道,“只是这款项帮的黑幕极深,我却还未调查透辟。”
“如此便获咎了!”余锦欢对马小山一抱拳,一式神仙指路已发挥开来,指向马小山的胸口。
马小山连连后退,待退得墙角处,俄然人高高跃起,双脚一蹬墙,人竟飞上了余锦欢的头顶,一掌向下拍下,正拍在余锦欢的左肩头。余锦欢只觉一股劲力自肩头传来,忙运起内功来抵挡,当下脸上一红,似要憋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