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进城门便看到劈面来一队骑士,红色的马,红色的衣服,红色的亮银枪,却恰是八骠骑!只见八骠骑簇拥着一人从远处驰来,那人二八韶华,唇红齿白,穿一身红色束身衣,头戴紫金冠,手中持着一条乌黑的马鞭,不恰是马王马如令的儿子――马驹儿。
是夜,马小山已喝得微醺,紫裳却仍在一杯一杯的递给他酒吃,他们就像第一次见面时普通,紫裳倒酒,马小山吃酒。
“‘催命判官’阎正死的那晚,已死了十三匹马和两个兄弟,你差人追出十里皆未寻到,那这小我不是在边城,就是在马帮营帐里。”马如令说着已快步的奔向司徒柏,一拳直取司徒柏胸口。
“阎正死的时候似在梦中惊醒,似他如许的人睡觉必然机灵得很,能在他睡觉时靠近他的身边,此人定是轻功卓绝。”马如令手在腰间一按,长鞭已在手中,对着房梁抽去。
当时他一十三拳打死了韩三爷,心头苍茫,除了报仇不晓得该做甚么。
“你阐发得很出色,只可惜你不能把我如何样。”司徒柏说着向窗边奔去,却被燕五郎拦住了来路。
燕五郎建功心切,捡起地上的刀就要追上去,却不料被马如令按住了肩头,道:“你不是他的敌手,由他去吧!”
次日,马小山拜别了紫裳,单独向着边城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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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马小山堕入了深深的深思,仿佛想起了前次来到边城,一样的路,一样的人,可境遇却大为分歧。那是他是一个叫花子,当时他身无长物,心无所念,所想皆是复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