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位就是‘锁魂刀’侯震,”狗爷说着,又取出他那酒葫芦,将那百家酒倒了一碗与梁绪,自顾自的吃了一口道,“这侯震据传是杀手构造‘十二连环坞’的金牌打手。”
“别的我不晓得,只道他身形高大,生得一副凶像,一口金刀耍得是虎虎生风。”
“这兄妹二人也是做得拿人财帛与人消灾的活动,两柄苗刀也不知割了多少人的脑袋。”狗爷又吃了一口酒,似是定了定神般咋吧着嘴道,“更有传闻两人熟谙苗疆蛊毒之术,满身高低皆是毒物,那毒见血封喉,端是短长得紧。”
他一到得大堂便大声呼喝着:“小二,来两斤牛肉,打一角酒!”然后在大堂正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所点的菜品竟也很合适他这身行头。
“你这汉人男人奇特得很,”那苗疆女子狡花俄然开腔了,一口汉语却说得甚是流利,“人家不肯吃酒为甚么非要请他吃,你若请我吃酒说不定我还能领你几分情。”
“这二人有何短长?”
待得小二端上菜品来,那侯震竟也点了一盘“红烧狮子头”,只见他竟然左手执筷,渐渐吃了起来,却未点酒水。
“看来这边城是要刮风了。”梁绪说着,一口气喝完了手中的酒,对狗爷说道,“可我还想去绸缎庄看看马家的大女人和小媳妇。”
“剩下这二人中原江湖能够不着名,但在苗疆那也是一等一的妙手,苗家兄妹狡我和狡花。”
此时恰是午餐之时,那四人也连续来到大堂办理饭食。
“这兄妹莫非也是做那‘拿人财帛与人消灾’的活动?”
中间有个不长眼的醉汉,穿戴富丽,想是大族后辈,见得这苗疆女子貌美,早在角落里偷偷的吞着口水,这时见这女子竟然敬梁绪吃酒,顿觉有可乘之机,遂摇摇摆晃的向着狡花走来,伸手搭在狡花的肩上道:“我也情愿请女人吃酒,我们明天不醉不归!”
梁绪暗自发力,与狡花的劲力对抗,足下的石板竟然裂了开来。
“好俊的工夫!”狡花见状赶快松了手上的力量道。
“不晓得,只是‘十二连环坞’接办的买卖就毫不答应失手。”
“边城城门大开,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入得城来,何止四人?”
“我从不吃酒。”那侯震似是不识好歹普通,执意不肯喝酒。
“定是马帮的事吧!”
“我没事莫非不能来看看你?”梁绪说着,又抛起一粒花生,用嘴接住,吃下。
“本来是个会咬人的女人!”梁绪调笑道。
“说罢,本日你找我又是为何事。”狗爷说着,自顾自的剥起花生来。
“他来其间做甚?”
“他夙来只为钱驰驱,来得此处,想来也是收人财帛取人道命的活动。”
“死了?”
“但是这四小我却不普通。”
“可我还是忽视了,我本该想到的。”狗爷苦笑着点头,“我本该想到,除了你另有谁会整天往叫花子窝跑。”
那苗家兄妹也下来了,他们穿着奇特,甚好辨认。那女子生的肤白貌美,那男人竟也生得非常漂亮,二人正用苗语谈笑着从楼高低来,似是说到了甚么好笑得事情,那女子笑得乱颤,头上的苗银饰品也跟着她收回叮铃铃的响声来。
“任谁能把这‘移花接木’的内功练成,就没有甚么可忸捏的了。”
“先是那‘夺命金刀’梁如正,一口金刀重逾八十斤,近两年来江湖申明正盛,号称‘获得一份钱,杀得一人头’,近两年来借了无数杀人的活动却从未失过手,连点苍派的俞文正俞大侠也折在他的手里。”
梁绪又来找狗爷了,他到了小院门外时用心将脚高高的抬起,又重重的落下,似是踏步普通走进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