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何来了这里?”梁绪低声问道。
梁绪却不由得她再说下去,放手放开了她的粉拳,然后回身拜别。只留上马秀芳和慕容白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在北风中显得那么孤单,那么孤傲。
“是一个铁匠铺,却能够是城中最忙活的铁匠铺,他们平时打些锅碗瓢盆发卖,却也打些刀枪剑戟。”
话说梁绪分开金城回到了边城,刚一入城门便见到劈面来了一男一女,男的英朗漂亮,一身缎面的茶青色长衫,脚下踏着一副粉底靴,腰间的玉带上挂着一柄长剑,剑鞘上尽是珠玉,显是家事显赫之辈。
“一柄剑锋不锋利一贯都不看剑鞘。”梁绪又说道,“杀人的剑向来都不需求剑鞘。”
只见梁绪手中银光一闪,梁绪的剑就已经回了鞘。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脱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的剑,人们只感觉面前一花,他的剑已支出鞘中。然先人们只看到慕容白的剑断成了两截,那断开的剑尖“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如此这般我们不是少了一个妙手?”雁将军反问。
“那……苗王有没有承诺?”
“神机坊。”
“……”慕容白一时无语。
“我们三日前接道苗王密函,说是款项帮邀我苗疆一同起兵造反,我二人便是来查探款项帮的秘闻。”
“此番只得作罢,且不知那南宫老怪会如何折磨那小子。”
“我只道是来巡查造反之事,你等来此又是为何?”梁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