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与狡花本是伏在桌上睡觉,现在也已醒转过来,只见马小山盘膝在床,只道马小山正在运功的紧急之时,不便打搅。马小山的脸上一会泛红一会惨白,眉头固结出一个“川”字,显是非常痛苦。梁绪轻声对狡花道:“却不知他可否熬过这一关。”
马小山停下运功,狡花也已收回了冰蚕,马小山但觉满身踏实乏力,那后背的阴寒之气却已减轻很多,旋即躺倒在床沉甜睡去。
“款项帮帮主好不威风!”门外俄然传来一人声,声音大如洪钟,竟是用上了内劲所呼喊出来,世人齐齐向门口望去,却瞥见两男两女入得门来。只见那两名男人生得帅气英朗,两名女子娇媚多姿,恰是那马小山、梁绪、狡花与紫裳。
谁知那司徒柏恁是了得,仍然不避,只是身形一矮,待世人感觉面前一花,这一掌已是拍在了刘启忠的肚腹间。刘启忠肚腹受袭,登登登退出三步,“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马小山但感任脉当中有一股寒气入侵,知是梁绪狡花二人在帮本身,当下收敛心神,变更体内金色气劲开端消弭起那阴寒之气来。金色气劲与那阴寒之气绞在一起,收回“嗤嗤”的声响,马小山面色潮红,头顶上竟模糊有热气冒出,待得半个时候,马小山终究展开了眼睛。
“你有体例?甚么体例?”梁绪问道。
却说那刘启忠心中大急,打了这半晌,那司徒柏连一步都没有挪动,便已将本身打伤,顿感觉面上无光,长剑一抖,向司徒柏的肚腹间刺去。
“那便无妨一试。”梁绪说道。
狡花将那冰蚕自盒中取出,悄悄放于马小山后背,那小虫一眨眼,已爬至马小山的命门大穴,旋即噬咬开来。那冰蚕一咬至马小山的皮肤,旋即便开端吞吐至寒之气,那气味如同呼吸普通,一吞一吐,竟将那三阴劲的寒气推入了任脉当中。
刘启忠见势,长剑剑尖一挑,自上而下,直点司徒柏肚腹,司徒柏不急,一掌推出,恰是拿向那刘启忠的手腕。刘启忠剑花翻飞,倒是将那剑划起圆来,一边护着本身的手腕,一边便向司徒柏靠去。
却说对战南宫傲一役,三人皆受了内伤,紫裳寻来大夫诊治,为三人开得药来,紫裳每日将药煎成药汤,与三人进补。
“你的内功本来是冉无角的阳极之力牵动所生,故而为阳刚之气,以是你修炼的内息为阳极之力,”梁绪缓缓说道,“这番周折,你体内充满了阴寒之气,你以阳刚之气抵抗之,倒是淬炼了南宫傲留在你体内的阴寒之气,这阴寒之气颠末淬炼提纯,便留在了你的气海当中。”
俄然,从人群中出来一个白衣少年,唇红齿白,头戴一顶紫金冠,身上是一身白缎子的长衫,脚下一双粉底靴,却恰是那马驹儿。马驹儿站在高处,俄然大声说道:“马帮马驹儿在此!”
“有何可辩白,他款项帮趁我马帮衰弱,借机发难,抢了我马帮的地盘!”马驹儿气急。
“小小马帮被人打散,不过技不如人尔,有何委曲?”却见一人从门口票来,竟是那一苇渡江的轻功使将开来,悄悄的飘到马驹儿身边,却见此人戴着面具,恰是那款项帮帮主司徒柏。
马小山只见本身督脉中充满着阴寒的气劲,那气劲如一阵阵旋风般撕扯着筋脉,让马小山只觉后背冰冷一片,马小山强忍痛苦,集结起体内的真气来。那阴寒之力已是模糊透过会***冲向马小山的任脉,马小山咬牙强交运转真气向石门关元穴挪动。
绿柳山庄内已是人声鼎沸,天下各路的豪杰已是齐聚于此,有武当派的武当六侠,峨眉派的了尘师太,少林派的璇玑上僧,铁掌帮的秦羽风……更有各路散人,有太行山盗魁项冲,有太湖盗魁宫于际,有镇远镖局的总镖头李长风……各路豪杰会聚于此,恰是每年一度的豪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