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梁绪。”梁绪答道。
“那便休怪我无情了!”南宫傲说道,一掌便击向狡花。
那南宫傲见得马小山出得门来,伸手就是一爪抓向马小山,马小山不急遁藏,梁绪却动了,用剑在马小山身前一格,硬是格住了这一爪。
马小山与梁绪、狡花三人吃紧冲向屋外一探究竟,却见一个五十余岁须发斑白的白叟站在屋外,却恰是那南宫傲。
狡花又接道:“而我还要让这个小白脸做我苗疆的半子,你若杀了他,岂不是坏了我的功德,我也是走不得的。”
“你这老贼,下次就没有这般好运了!”狡花不平的说道。
然后,就听屋外响起了一片话语声:“马小山你这小贼恁好的造化,竟然未死,还敢在这里居住!”那声声响若炸雷,显是融入内功在这声音中。
“那便再尝尝也无妨。”南宫傲说着将那蝎子丢于地上,抬脚一踩,已是一团稀烂。
梁绪直了直身子持续道:“水中的杂质我们看不到,酒中的水我们也看不到,那是因为那杂质太小,也是因为酒与水混在了一起。只如果人就没有不犯弊端的时候,他们弊端的成果也必必要由他们本身承担。
梁绪已又是一剑刺出,直取南宫傲胸口,南宫傲毫不焦急,伸出右手悄悄一夹,竟然将那长剑夹住,不得寸进,马小山揉身便上,一拳砸向南宫傲胸口,狡花的刀也已送到,劈向南宫傲左肩。
狡花怎肯放过他,大喝一声挥刀劈砍,取向那南宫傲的胸口,南宫傲忽一抬手,竟一把抓住了刀背,手中一发力,只听“当”的一声,那苗刀竟被他拗断开来,一截刀头掉在地上。梁绪的长剑也已攻到,南宫傲侧身避过,一掌按在了梁绪的胸口,将梁绪打得倒飞出去,自是鲜血长流。
这口鲜血倒是吐得奇妙,一时候竟然迷了那南宫傲的眼睛,马小山不急多想,忙揉身上前,双臂一展抱住了南宫傲的腰际,南宫傲大惊,忙挥掌拍下,一掌拍在马小山的命门穴上,三阴劲不要钱的狂注起来。
马小山正暗自欢畅,谁知那南宫傲行动奇快非常,一抬手,已是右手一个手刀劈下,马小山一时闪避不急,被这一手刀劈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如注,那南宫傲的气劲竟然将手刀之力变成了切削之力,马小山赶紧登登登向后退了三步,左手从肩部已是发麻,这一下如果中得脖颈只怕是要横尸当场。
那梁绪见南宫傲被制,不敢多迟误,怕错过了出招的机会,长剑一抖刺向南宫傲的咽喉。那南宫傲双眼被迷,不能视物,竟无从看到这一剑刺来,只是一只手掌对着马小山的命门穴狂注内力。这一剑终究刺中了南宫傲的喉咙,南宫傲一口鲜血吐出,终究渐渐的倒在了地上。那马小山只感觉后背胀痛难忍,面前一黑便也晕了畴昔。
“你若要杀他,须得先过我这关!”狡花说着,人已经拔出苗刀扑了上去。
梁绪已又攻了上去,长剑翻飞,直点向南宫傲的面门,南宫傲以掌击剑,将梁绪的一剑击飞开来,右手变掌为爪,抓向梁绪的头顶。梁绪仓猝挥剑格挡,一柄长剑舞得密不通风,硬是接下了这一击。
“我追杀那马如令,遇见很多人,”马小山想了想道,“马如令皆有恩与他们,我在想,或许马如令是个好人,我若杀了他岂不是杀了个好人?但是我还要报儒生的仇,若不杀他,儒生的仇该如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