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三个护法,也敢在此猖獗!”马小山怒道。
梁绪落地后一回身对向海东升,却不急着打击,说道:“敢问贵教的大护法独孤啸现在那边?”
“硬闯必定是不可的,我们只要效阿谁别例。”梁绪说道。
那大汉仓猝扶着地站了起来,脑筋仿佛另有点发晕,摇摆着脑袋向后退去。另一名大汉已大喊着一拳砸向梁绪的胸口,梁绪侧身一闪,便躲过了这一拳,剑柄已是抵在了那人的腋下,那人腋下吃疼,收起拳头,另一手向着梁绪的腰带抓来,梁绪猛一抬腿,踢在那大汉的膝盖上,大汉“蓬”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准头一失,不由得扶在地上,梁绪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大汉的脸颊上,打得那大汉翻滚着向后飞去。
梁绪的剑又追了上来,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剑光闪动间竟是刺向那海东升的肚腹,海东升赶紧闪身避过这一剑,一口刀向着梁绪的脑袋砍了下去,梁绪一侧身避过一刀,手中的长剑变刺为削,削向海东升的肋下,海东升力已使老,一时竟躲闪不急,被一剑削在了肋下,鲜血直流。
别的两人见梁绪下了杀手,不由心中大惊,一声“撤”字出口,转眼便没了踪迹。梁绪却不去追逐,坐回到桌边对马小山二人道:“他们此去,定是去搬救兵。”
“当然是让小山去做钓饵。”梁绪答道。
海东升已杀红了眼,他大吼一声又向着梁绪劈来,全然不顾肋下的伤势,四周的人见他浑身鲜血犹在厮杀,不由得都向后避了一避。梁绪见这刀劈得短长,人向侧里滑步避开,手中长剑一挑,迎上了海东升的胸口,海东升见势仓猝向后错去,却不料梁绪脚下一式“草上飞”的轻功发挥了开来,长剑竟跟着海东升刺去。海东升心中大急,连连后退,却被梁绪稳稳的贴上,几个起落之间,只见梁绪一送,一柄长剑已在海东升的左胳膊上扎了一个对穿。
“这个别例确切好得很,”梁绪笑道,“敢问三位是何许人也。”
一名大汉已经嚣叫着扑了上来,双手指向梁绪的腰间,竟是摔打的路数,梁绪剑柄往前一送,正点在了那大汉的巨阙穴上,那大汉被这一点点中,行动便慢了一分,梁绪已是抬手在他的颈间按了下去,只听的“噗通”一声,那大汉竟然栽倒在地。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杀我们魔教的人!”那人一到便嚷嚷开来。
梁绪一矮身,长剑已向着正火线的大汉刺去,那大汉忙侧身闪过,却被梁绪划出了包抄圈,一扭身,又是一剑刺来。那大汉未推测梁绪有此一刺,一时竟闪避不开,被梁绪一剑刺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便流了一地。那大汉心中发狠,抬脚向梁绪踢去,梁绪却已是退出了丈许,退在了堆栈门外。
海东升忙是闪避,手中一柄钢刀却也从侧里向梁绪扫来,梁绪猛的向前一扑扑倒在地,左手一撑,右手的剑已是自下而上的刺了上去,海东升忙是后退躲过一剑,双手举起钢刀,向着梁绪砸去,梁绪猛一起身避过一刀,那刀锋砍在地上,竟将空中上的青石板都劈裂了开来。
“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海东升说着,又是一刀劈了上来,这一刀势大力沉,似是要将梁绪劈作两截。
梁绪的剑又舞了起来,剑影轻灵萧洒,似他的人普通,他本就是一个萧洒的人,便使得一手萧洒的剑招,剑光闪闪,甚是都雅。如果给人看去,绝没有人信赖这剑招能够杀人,但是这剑招恰好会杀人,并且还很短长,谁如果小瞧了这剑,谁就要吃上大亏。
“几位都是魔教中人,除魔卫道乃是我辈的任务,当下便不留手了。”梁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