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哭笑不得。
“小叶,你是不是把茅台酒,装到二锅头的瓶子里了?”陈老又倒了满满一杯。
陈老含混不清地点了下头,底子顾不上理他。
刚到病房门口,叶风就听到有个女人在屋里说话。
儿子住在特护病房,每天开消都不下五六千。还要每月交房贷,家里底子没有积储。
二锅头?
“陈工,真那么好喝?”尚经理闻着酒香,猎奇地凑了过来。
‘滋――’
陈老半信半疑地说:“现在是上班时候,我就倒上半杯尝尝。”
瘦高男忙点头阿谀:“姐,有你这个护士长出马,他们谁敢不听。放工别走,我请你用饭。”
喝完一杯,他暴露意犹未尽的神采。
叶风排闼进屋,瞧见岳仲的媳妇正在抹眼泪。
“叶先生,你把陈老找来,真是帮了我的大忙。我部下那些设想师,太年青了,他们搞个别墅设想还行,论起农场设想,这些人到底是经历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