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微微皱眉,这番谈吐不但大错特错,并且让他有些不爽。
段教员眼眸中闪过诧异之色,笑着问道:“这位同窗,你叫甚么名字?”
何香霖撇撇嘴,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方才我夸你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欢畅。
段教员也不活力,还是一副甜美的笑容,对陈飞宇问道:“这位同窗,你感觉我那里说的不对?”
看到陈飞宇冷傲的目光,段诗扬内心俄然有些吃味,忍不住道:“那可不,固然都姓段,人家段教员知性而甜美,可比我标致多了。”
“陈同窗,那你详细说说看,我方才说的那里不对?”段教员笑着问道。
不由得,她内心对陈飞宇这位“门生”,产生了一丝猎奇。
陈飞宇耸耸肩,女人的抨击心机还真强,接着,他大风雅方站起来,众目睽睽下,道:“你方才说的全都不对。”
“不是说好哲学是冷门吗,如何这么多门生?”陈飞宇咋舌不已,感觉传闻并不成信。
境地次一等的人,是孜孜以求寻求大道、靠近而歌颂大道的人,前面则以此类推,最差一等,便是欺侮大道的人,正如《品德经》另一句话,'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敷觉得道',境地最低下的人,不懂道之奥妙,反而出言嘲笑。”
就连陈飞宇,眼眸中都闪过一抹冷傲之色。
世人再度哗然,纷繁向陈飞宇瞋目而视,竟然敢质疑他们的女神教员,真是可爱!
何香霖都傻眼了,不会吧,陈飞宇连《品德经》这么晦涩的书,都能完整看懂?
陈飞宇听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这位段教员的讲课程度很高,就算是古板有趣的哲学,也能讲的深切浅出,不但能举一些成心机的事例,并且还时不时对比中外哲学的异同,让门生加深印象。
几近是刹时,陈飞宇便成为全班谛视标核心。
“是吗,特别在那边?”陈飞宇猎奇道。
接下来,逛完校园后,段诗扬发起陈飞宇和她一起去上哲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