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飞宇俄然脱手,酒瓶狠狠砸在张安锃亮的秃顶脑袋上。
但是,还不等乘警跑到陈飞宇跟前,柳天凤已经站起来挡在他们面前,拿出证件让他们看了一眼,严厉道:“这里没你们的事。”
“不错,你有甚么事情吗?”张安忍不住问道,同时内心嘀咕,他和眼镜男的声音已经够小了,竟然还能被陈飞宇听到,真是奇特。
她嘀咕归嘀咕,还是老诚恳实把红酒接在手里,问道:“那剩下两瓶干吗?”
“啊……”
张安和眼镜男顿时松了口气,接着反应过来,赶紧跑去卫生间清理伤口。
眼镜男惊诧,随即笑道:“那倒是可惜,我传闻韩木青那女人固然年青,但是在商界上一贯自视甚高,并且美艳绝伦,天生一副勾人模样,不过从没见过她,也不晓得真假。”
张安再度惨叫一声,脑袋晕晕乎乎的,连站都站不起来。
张安和眼镜男忙不迭地点头,神采惨白的可骇。
“巧了,我也熟谙韩木青总裁。”陈飞宇嘴角还是挂着笑意。
柳天凤再度给陈飞宇倒上一杯酒,抿嘴笑道:“对了,我可传闻你跟玉云省的裴枫干系不对于,以裴枫的狠毒手腕,以及在玉云省的权势职位,此次你来到玉云省,能够说是以身犯险吧?”
陈飞宇渐渐品着酒,神采轻松适意,挑眉道:“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你不感觉如许的糊口才充足刺激吗?”
他们说话的声音固然不大,但是陈飞宇耳力多么聪明,将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
张安和眼镜男猎奇地打量了陈飞宇一眼,肯定从没见过这个清秀的年青人。
陈飞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感觉够痛快,连方才听到张安他们说韩木青好话的怒意,也给冲散了很多。
柳天凤一惊,下认识捂住了本身的香唇,接着瞪了陈飞宇一眼,赶紧提及闲事,正色道:“关于寻觅'传国玉玺'的事情,你想好如何做了吗,毕竟有效的信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