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利眼中绽放夺目的光芒,眉开眼笑,鼻歪口斜,脸泛红光,嘿嘿笑道:“武后那老婆娘果然如此?
而另一名侍女见机用心一个趔趄,跌倒在国师怀里,然后,就像一条蛇一样曲折而回旋,将阿鲁不花紧紧缠绕。
有喝高的借酒壮胆,将十年前一起抢女人中的过节抖落出来,继而,破口痛骂,再接下来厮打在一起,其别人则高歌、轰笑、喝采,唯独没有人劝止和制止。
这就是蛮横人的糊口,两人相互看着不爽随时随地都能够决斗,抡刀子都没有题目。
阿鲁不花举杯笑道:“哈哈哈,小可汗,您是天狼神的子嗣,大漠中第二高贵的青狼,极北之地的雪原,东边的苍茫大海,南边的大唐,西部的大食,无一不在传唱您的隽誉。
此时,突厥小可汗忽必利正在同诸将宴饮,忽必利端坐于上位,国师阿鲁不花在他的左边,二人并列,面对主将。
而更多的突厥人则挤在帐篷中,大口喝酒,大口撕咬羊肉,喝到畅快淋漓的时候,扯开皮袄,暴露黑乎乎的胸毛,放声高歌。
而帐篷里还扑灭了熊熊的篝火,庞大的架子上穿戴三只羊和一头小牛犊子,在火焰的炙烤下,油脂滴淌,肉香满盈。
阿鲁不花朝忽必利身边挪动了一尺余,又伸着脖子低声道:“削发修行?狗屁!
大营当中,到处可见一从从篝火,有值夜的突厥人围在篝火中间,佝偻着身子,将双手靠近火焰取暖,同时,嘴里骂骂咧咧,对喝北风非常不爽。
厥后颉利败北,萧后被献给了李建成,传闻削发修行了,可惜啊可惜!”
而您的帐下全都是草原上的豪杰,天空之上的雄鹰,无敌的懦夫,他们将为您打下敷裕而繁华的大唐,饮马洛阳。
突厥将领们都在埋头对于肉食,吃几口肉,干一碗酒,趁便将油腻腻的大手在侍女的身上擦擦,掠过以后觉到手感不错,那就再摸几把。
那就是个障眼法,用来堵住臣子之口。
实际上,那就是金屋藏娇之地,李建成每个月都要偷偷溜出去几次,和萧后私会。”
大帐中间,空中先是铺着一层牛皮毡子,用来隔断冰雪的潮湿,其上再铺着厚厚的地毯。
这些地毯手工精美,图案精彩,动手柔嫩,手感细致而暖和,来自于极西之地大食国,代价极其高贵,堪比等量黄金。
伸开大嘴,把酒直接倒出来,砸吧一下嘴巴,赞一声好酒,然后,一个个蛮横人弃银刀而不消,直接用手抓起一块羊肉,亦或是一根羊腿,用力撕咬。
阿鲁不花将玉盏一顿,鼓掌道:“哈哈哈!小可汗,洛阳但是美女各处,特别是皇宫当中更是美女如云。
有金杯银杯,有玉盏玉碗,有牛角镂刻而成的,另有白森森的骨头所制……
骂累了,手和身子也烤和缓了,倦怠感和睡意不期而至,高低眼皮如何也不受节制,这些值夜的人身子垂垂地软倒在地,打起了呼噜。
诸将见小可汗和国师倚红偎翠,那里还熬得住,纷繁脱手将身边的侍女捞在怀里,大肆揉搓。
“哈哈哈,喝!”小可汗忽必利哈哈大笑,嘴巴上油光可鉴,端开端骨杯一口干下,任酒水顺着下巴流淌,湿透衣袍。
别的不说,就是武后那婆娘就可谓绝色。虽年过五旬,却生的肌肤细致,眉眼含春,别有风味,仿佛四旬,妙趣横生啊!”
而在营地的中间,耸峙一顶高大的大帐,占地能有周遭十丈出头,是小可汗忽必利的行辕。
“为大突厥贺!为大王贺!”国师阿鲁不花举起晶莹的玉盏,也一口干下。
本国师为小可汗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