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一听,也感觉有些事理,就没再提。只是让下人带话给他,还要一字不漏的。
“那石头去哪了?”
沈来宝顿了顿,“石头是绑在身后的?那打的结呢?”
她上前就抓住沈来宝的手,哽咽,“我薄命的孙儿啊,让祖母看看你那里受伤了。”
花铃说道,“秀儿是你二姨娘房里的丫环,胆量很小的,你二姨娘又很凶,常打她。我来你家也瞥见过,打得可凶了。厥后我娘说,秀儿必定是熬不住,以是才在半夜的时候本身跳水池,当时她的身上还绑了好几块石头。她没了的第二天,你也溺水了,以是他们都说秀儿找你偿命。”
“秀儿是谁?”
贰内心怄啊!
都说有了儿子疼儿子,有了孙子儿子就是根草了。怒揍了沈来宝一顿的沈老爷在沈老太太眼里已然是根草,在瞥见宝贝孙儿身上的红痕伤口后,沈老爷连根草都不如。
想了好久,他才想到一个合适的领导——隔壁小花。
一跪半宿,等沈老太太早上起来,沈夫人服侍她时谨慎翼翼提了一嘴,沈老太太才想起来她儿子还跪在祠堂里,当即“哦”了一声,说道,“那就让他返来吧,早餐不准添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