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焦心问道:“谢大哥,那我五哥胸口的淤血也可化尽么?”
谢孤鸿毫不粉饰,直接说道:“易二哥不知,因为先前有个顾虑,便是我想到一个叫五弟能把工夫练返来的体例,但需让五弟转投我白驼山一脉,不瞒几位兄弟说,我有一门工夫,可叫破功之人重新将工夫练返来,可这里牵涉到武林端方,门派之见,是以才有此一问。”
而宋大官人的宅子就在两条街外,是以没多久便到了,恰是大吉大利的时候。金风白大礼猛砸,直接敲开了宋家的大门,也不管甚么门房,丫环等人,一把一把的碎银子撒下去,仿佛天女散花似的。吹鼓手滴滴答答的吹着喜乐,顿时将四周邻居长幼,全都轰动了出来。边老三立即遵循叮咛,大呼一声:“大家有份,给街坊四邻发喜礼了!”一嗓子呼喊下去传出了老远。
易瞎子,樵夫等民气中所想都跟张承勋差不太多,只不过暗中佩服谢孤鸿的开阔,本来他是要救治张承勋的,说给他本身听那也便罢了,但直接将这等玄机毫不坦白的当众说出,实乃气度博识,均想:“当世真豪杰也莫过如此了。”
谢孤鸿拍了拍张承勋的肩膀,说道:“那一阳指功,恐怕穷极平生去找也是再难寻到,而贤弟的伤势也不能等如此之久,我方才想到一个别例,那……便是散功。”
谢孤鸿见了,微微一笑,道:“各位兄弟先别焦急,听我说来……主如果我白驼山一脉有个端方,那便是凡是学我白驼山工夫的,必定要行拜师大礼,我和承勋平辈伦交,自是不能收他,但我可代师收徒,如许五弟自是成了我的师弟,当时再教他工夫也便顺理成章了。”
谢孤鸿道:“那便好级了,我可先为你化那淤血,散去功力,到了早晨禀明张叔原委,同意以后,还要请各位兄弟帮个忙,清算一间洁净屋子,摆上香堂,我好马上代师收徒,也好早日让承勋贤弟将工夫练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