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勋笑道:“岂敢,岂敢,谢大哥如此待我,小弟怎敢回绝。”
张承勋再次笑道:“没错,没错,小弟恰是这酒鬼。”
伍子阳闻言,道:“是,小人这就去办。”说罢,朝着右边的院子去了。
张承勋此时确切有些多了,不等谢孤鸿相让,便斟了三杯酒,端起一杯朝着谢孤鸿一举,道:“大哥带我如此好,小弟本不敢相辞,只是过些光阴,乃是小弟金四哥的大喜之日,小弟还得赶回南阳府才成。大哥厚义小弟实在无觉得报,先在这里自罚三杯。”说罢,连干了三杯,打了个酒咯。
待还没比及村口的庙门,这公子哥双手抱拳,朝着大门口站定的四人方向拱手见礼,道:“但是谢庄主劈面么?”
谢孤鸿迈着不轻不重的步子,走了几步,回击朝庙门内一摆,笑道:“只是不知贤弟酒量如何?小兄已经很多年没有敌手了。”说着话,和张承勋把臂而行,朝着庄内走去。
上到了半山腰,谢孤鸿运足目力,定睛观瞧,只见行在马队最火线的是一个十8、九岁的青年,穿戴一身宝蓝色缎面长衫,披着玄色的大氅,骑在一匹红色的骏马之上。
在席上,谢孤鸿和张承勋真如方才进庄时所言,酒到杯干,不一刻张承勋便有微醺之意,谢孤鸿对这低度酒,却来者不拒,尽显大海无量的工夫。待席到中盘,两人便以,大哥,贤弟称呼,早去了前头的姓氏。
几句话的工夫,张承勋和他的马队已然走了上来,谢孤鸿哈哈一笑,道:“本日才见到贤弟,小兄终究得偿所愿,现已备齐几桌粗陋酒水,还请贤弟赏光,好好和小兄扳话扳话才是。”
谢孤鸿也拱手回礼,道:“鄙人恰是,中间便是万牲园的张少东了吧?”
他时候算的很准,没过量长时候,便听村口下方坡地,传来了“夸夸夸夸”的马队之声,昂首道:“来了,随我出去相迎。”说罢,起家从门房中走了出来,白掌柜和伍子阳,白老三也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