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翁大娘如此说,中原八义心中均是又羞愤,又忸捏。齐齐站起了身子,抱拳朝着谢孤鸿和贾逵深鞠一躬,道:“多感谢大哥(兄弟),贾神捕,本日复原了本相,中原八义长生不忘,今后凡是有半点事情,只要言语一声,我们兄弟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不皱半点眉头!”
翁大娘道:“他和你大哥交友为老友,没多长时候便引为了知己,我见这铁传甲是个真真讲义气的,跟平常那些找你大哥骗吃骗喝之辈不知强了多少,是以便放下了心,而后半年他们俩常常形影不离,可你大哥却仍然每隔一段时候便出去一趟,铁传甲在你们大哥出门时,也常常托人送来些吃食,赋税等利用之物;而将近半年后,你大哥和他伶仃去了趟城外,一夜未归,待第二日我出门寻觅,可谁曾想到,在城外的地盘庙中,我发明了你大哥的尸身,胸口还插着一把短刀,那刀也恰是你们翁大哥的随身之物,铁传甲却再没见到踪迹,今后……今后几位兄弟便都晓得了。”她越说越悲,到了厥后,已经有些抽泣。
说话的工夫,中原八义等人也晓得内里来了人,张承勋更是一把推开了房门,和其他几个兄弟跳到了内里院子当中,谢孤鸿和贾逵也是不慢,迈步来到了内里,定睛观瞧,就看在北面院墙,有几条黑影不但没跑,见世人出来,竟然“嗖嗖嗖”的跳到了院子当中。
易瞎子等人,纷繁点头,说道:“这……倒是未曾。”翁大娘点了点头,说道:“这便是了。现在想想,那铁传甲定然是发明了你们翁大哥干下的这些事情,因而约到城外和你们翁大哥相谈……”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边浩“哎!”的感喟一声,面色惭愧道:“这也是半点不差的。”
易瞎子斩钉截铁,道:“事情本相已经被我们弟兄晓得,便是谢兄弟不说,我们也情愿为他赴汤蹈火,这乃是义不容辞之事。”其于人也纷繁说道:“应当如此,委曲他隐姓埋名十余载,如此交谊,我们兄弟为他便是死了,也毫不皱半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