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似公子这般皮相,行在外头还是要谨慎谨慎得好……”
邱蝉子直接开了口,“不必管他,性子自来这般古怪,当他不存在便是。”
邱蝉子倒三角的眼阴阴一沉。
她眼睛也未眨一下,微微提脚运力踩下,空中微有震惊,渐渐裂开数道口儿,周遭蛊虫皆被内劲震散开,一下四散那边,往那边爬去。
秦质坐姿闲散间透出大师风采,闻言受之有愧,“不敢当,我也不过是略通小技,若不是白兄剑法高超,那阵法底子没有这么多时候来布。”
盆里头的火一下窜得老高,印得白骨的面庞忽明忽暗,眼神阴冷可怖,阿谁老东西多留一日就多恶心一日,必然找个机会杀了他。
唯有白骨一向保持着闭目打坐,远处的秦质坐起家,半晌后起家走出树下,昂首看了眼满天星斗。
迫得白骨停下脚步,看着地上躺着的一团血肉恍惚, 上头还要蛊虫密密麻麻地啃咬, 没过量久连骨头都啃得差不离了。
此话一出,列坐俱静,白骨拿着饼往嘴边送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远处的秦质,时斜时升的火焰映得人忽明忽暗间玉面熟辉。
那些蛊虫见有新奇的肉,能簇拥而来,只一丝之隔便会沿着白骨的脚底爬满满身。
楚复褚行闻言眼眸微转,但面上不做半点反应。
大石头上半躺着一人,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腿上的蜥蜴正“嘶嘶”吐着舌头,是毒宗四毒之首,养得蜥蜴连白骨都感觉丑,性子傲脾气差,除了毒宗长老和厂公,旁的谁也不认。
秦质略一深思看了眼远处的白骨,“可白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