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酋长的手直奔主题伸到卓然树叶裙底下的时候,卓然才瞪大双眼尖声嘶吼起来。
一想到这些,酋长满身高低的细胞都变得镇静起来,嘿嘿嘲笑两声,伸手抓住卓然和婉的头发使其吃痛抬起脑袋。
卓然浑身一颤,点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
酋长都这么的残暴,能压抑住酋长的人,不知到底是有多么的嗜血,想想卓然就浑身汗毛倒竖。
直到这一刻,卓然才晓得本身的力量到底是有多么的纤细,纤细到一对上这个男人的眼睛,她就连开口呼救都感觉喉咙沙哑难受喊不出声来。
卓然现现在开口大呼倒是使得酋长愣了愣,他本来还觉得这个仆从是个哑巴,没想到她不但能说话,反而声音还这么好听?就在这怔忡的一刹时,手臂上传来的剧痛使得酋长拧了拧眉,几近是不假思考的就将卓然甩了出去。
卓然一心沉浸在该如何摆脱的庞大心机之下,倒是忽视了外界,猝不及防被这么一甩,脚踝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卓然惊呼一声,直接就趴在了酋长的脚下。身上盗汗涔涔,卓然咬紧牙关尽量不收回一丁点的声音。
酋长可不管这些,他只晓得他下身几近是将近爆炸了,脑筋内里现在只要一个信心,那就是狠狠地压在面前小仆从的身上。
倒是身边很有些熟谙的声声响了起来。“酋长大人,她就是冲犯神树的阿谁罪人。”
“长得倒是真如你说的白净又娇小,只是不晓得她的模样生得如何……”酋长咂摸了下嘴,眼睛内里闪着狼般蓄势待发的幽光。
卓然跟在男人的身后逐步朝着酋长大人的房屋前去,酋长大人身为部落的最高掌权人,房屋的修建也是最为富丽的,但不督工程再如何浩大,还是不能与当代的修建比拟,
天旋地转以后,砰地一声,伴随而来的另有身下的剧痛。
话音刚落,十几个土著风风火火的回身出了门。卓然趴在地上,通过庞杂的发丝,看到了那些土著兵士嘴角的笑容。那是一种欣喜,以及镇静的笑容,但是卓然瞧在面前却感觉惨无人道。
出去的时候只见这这个酋长坐在上面,倒是没想到这把扶手椅竟然如此的广大,广大到卓然睡在上面方才好。
阿谁酋长大人约莫二十几的年纪,披着一件花色的兽皮,额头上一个红的标记,仿佛是十字架又或者是竖线。固然是眯着眼,看上去应当是很驯良的,但是眼底的戾气真是挡也挡不住,看来应当是个残暴的。卓然俄然之间就想到旭云兄妹说的阿谁酋长独一顾忌的人,巫师大人。
卓然被这一下子疼得呲牙咧嘴,一对娥眉紧蹙着,殷红的嘴唇上一道更加鲜红的齿印。
卓然闻言呼吸一窒,恨不得将脑袋低到地洞内里去。
酋长挥了挥手,点了点头,表示他能够分开。
话音刚落,十几个土著举着木棍就冲了出去。
酋长点了点头,脸上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恨不得柴当场消逝。
卓然耷拉着脑袋跨进门,还没昂首,就感遭到了一道炽热的视野。卓然咬着唇期呐呐艾的上前,倒是不敢冒然昂首。
柴也非常有眼力劲儿,见状仓猝回身大步朝着内里跑去。
“不过是一个外来部落的仆从,我还没有饥渴到非你不成的境地。来人呐……”
酋长居高临下打量了面前这个娇小的仆从,肌肤真的是很白净,的确比雪夫人还要白上很多。即便是个子矮小,体力不好,但就这身肤如凝脂的皮郛,压在上面必定特别的谷欠仙谷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