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何其奸刁,听闻我自称是辰仓的未亡人,猜疑的眯了眯眼,带着几分猜忌道:“辰将军,死了?”。我定眼看着他,均匀的呼出一口气道:“是。”。
幸亏耶律斜轸对我还算客气,除了不准我走出大帐半步,其他东西悉数奉上,恐怕虐待了我一样。我看着盘中的乳酪,含笑一下,放开一方帕子,将乳酪尽数倒了出来,然后包好放在一旁,和另几小包的乳酪并放在一起。不是我不爱吃了,而是我再也舍不得吃了。
帐外天涯火烧云映红了半边天,四月,大宋和北汉的战役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大宋连番围攻太原城,可小小的太原城在北汉主刘继元的坐镇下生生变得格外难以何如。小打小闹的阵仗底子不敷以撼动已经是苟延残喘的北汉了,但是要大开杀戒太原城的高墙又岂是宋军说翻就翻的。
耶律休哥看着我也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抬手,表示我能够起家了。我站在他面前,侧头看着一向不语的耶律休哥,他倒是很落拓的打量起我来。如许肆无顾忌的看着,我垂垂有些不安闲起来,可我现在孤身契丹虎帐,就算想有些“作为”也没阿谁才气和背景。
耶律休哥转看向我:“你得跟我一起去见大辽天子。”。我坦诚道:“必必要见么?”。耶律斜轸皱眉道:“这是甚么话,你的动静如果精确,大辽天子天然会重赏你的。”。我淡淡一笑,耶律休哥看着我低了低眼皮,“你先随我走一趟,毕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你的主子。”。我苦笑不迭,末端摇了点头道:“还听大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