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地的镇守使有才气还好,如果就像天青县上一任镇守使那样,那百姓就真是苦不堪言了。
谢南渡点头,去拿起靠在门口的油纸伞。
陈朝做了一个梦,是很端庄的梦。
陈朝冷静无语。
长街上有深浅不一的足迹。
小吏是个闲不下来的碎嘴子,走了几步以后,就忍不住了,“陈镇守使,这是哪家女人?新讨的媳妇儿?”
这是糜科的爱好,喜幸亏半夜叫人一起吃夜宵。
“无妨,死了张屠夫,不吃带毛猪。”
“妖物的境地不高,不过踪迹却有些难寻,并且我还没有肯定它到底是何种妖物。”
……
虽说在之前他已经扣问过了,但他还是信赖陈朝会有些别的发明。
走出停尸房,陈朝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这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顿时就要到凌晨时分,糜科脸上有些粉饰不了的倦怠,只是以他为首的县衙世人现在都强挺着精力,看向陈朝。
是感觉老子看不明白?
不过跟着谢南渡呈现在他们的视野里,衙役们的目光就移不开了,撑着油纸伞的谢南渡固然遮挡了大半的面貌,但凭着暴露来的半张脸已经足以让他们心神驰之了。
陈朝眯了眯眼睛,说道:“去县衙看看那两具尸身。”
一旁的方桌上,只要一个空酒坛和还装着半碗酒水的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