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一点都不肯低头?
他招招手,一旁的张主簿会心的搀扶起糜科,两人也不等李镇守使说话,便已经退出大堂。
不过比及开口的时候,却变成了:“大人说的是,我等定然打起十二分精力,保境安民,也是我等职责嘛。”
李镇守使才看到陈朝,便一脸不悦,皱眉道:“你身为堂堂大梁朝的镇守使,为何不穿官袍?!”
现在看了一眼这个少年,李镇守使倒是有些信赖了。
在宦海上,这类臭脾气,是要到处碰鼻的。
劈面的少年,一身血气畅旺,气机流转于体内,没有任何停滞的迹象,并且呼吸之间,自有章法,怕是已经摸到了灵台境的门槛,这般年纪,已经是可贵了。
起码事情不会那么简朴。
不过这少年身后的家属到底是哪一家,他有些摸不清楚。
李镇守使随口画饼,可托度有几分,并不逼真。
陈朝不卑不亢,拱手道:“按大梁律,郡县一级镇守使每年有两套官服,可自从下官上任以来,却从未领到过官袍。”
一来是因为谢南渡还在,本身之前和她有商定,这一点,很首要。
糜科冷静想着,如果如许的话,那陈朝就要分开天青县了,那真是一件让人……哀伤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