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中午,祝文仲也返来了,祝振国专门找上祝文仲见面就道:“二伯比来是不是有苦衷?”
祝振国可不在乎每天几十张面饼子的钱,只是看着这些满脸鼻涕的小童,实在有些不忍心,一人发张面饼也是能吃饱一个小孩子的。
祝文仲哈哈一笑道:“国儿是想为二伯分忧?”
祝振国看二伯想通了枢纽又道:“如果能够,还能弄些强弓来,二伯的弟兄们个个都是弓马纯熟,没有弓战役力也是大打扣头的。”
“呵呵。。。”祝文仲笑了笑,心中还是很高兴的,有人敬慕非论真假听起来也是心复镇静。
祝振国心中早已经有了腹稿便道:“这个事情两面处理,我们只是需求一个项目,有了项目弓弩之事就不在话下,孩儿想了一下,弄个乡勇团练的项目就成了。一边与成百户相同,多送银两,获得成百户的支撑了,再由大哥四叔去找县太爷,启事就是前次获咎了湖匪,要自保安民,奉上礼品。中间另有成百户说项,应当能成。”
“国儿书读得好我心中稀有,这武也学得好二伯倒是不信,学武的苦头国儿不必然吃得下去。”祝文仲的话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果断回绝了,一是这侄儿倒是天生有才,读书不吃力量,并且六岁作的词就让大哥文广夸奖得天上地下就此一人。二是通过前次湖匪劫道的事情心中也多了很多的担忧,如果这侄子出了个三长两短那真是不成设想的结果,如果侄儿通些技艺,不说与人争斗甚么的,逃窜也多了几分胜算。心中已经渐渐有些松动。
祝振国也不矫情:“侄儿倒是有个处理体例,不知二伯有没有兴趣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