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怜把热水端到面前,看祝振国眼神直勾勾看着本身,不由神采一红道:“少爷如此看着小怜何为,怕是没安美意。”
“奶奶不成胡说哦,奶奶还要见孙儿娶妻生子的呢。”祝振国口中安抚,听了这话心中也是难受。满打满算这奶奶也才五十出头,倒是前半生独子拉扯四个儿子长大,过分劳累落下一身病根,已经满脸皱纹,一头白发,固然在这个天下普通家庭已经算是长命。但在祝振国心中,这个年纪说死,未免太早了些。
祝振国更是心中想妥定,二十多万两银子,实在是多得吓人,只怕南充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几近都入股了这单买卖,南山派与虎头帮只怕是要停业了。得了钱,最要做的就是购置设备,钱是外物,人才是首要的。
祝振国见这十四岁的云小怜忙前忙后,倒是坐在榻沿细心打量了起来,这云小怜倒是生得一副好面孔,尖细的脸颊,大大的眼睛,矗立的鼻头,倒是特别合适祝振国当代人的审美,身材也是极好。
“奶奶,是孙儿帮二伯进了些盐货返来了,这半夜才从水路运到,叫世人帮手搬运呢,二伯买卖越来越大了,本年更是做了大单。”祝振国满脸是笑答复道。
“你这小猴儿倒是会说话,奶奶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国儿本年中了举人,来岁奶奶帮你说个媳妇,或许奶奶还能见到你生孩子的那一天。”说着说着祝蔡氏也是目光中带着神驰。
只是还稍显得柔滑了些,含苞待放。这么多年来照顾祝振国起居读书,更是里里外外妥妥铛铛,祝振国心中不由想到,娶这个云小怜做了老婆也是能够的。
船已解缆,祝振国才出了口大气,刚才只顾杀敌,严峻已经抛在脑后,上得船来才感受身材已经乏力了,连番赶路,还要杀人,体力已经到了极致。
“成了就好,国儿当真是这天下无双了,此番我祝家庄是要在这江湖上有一番名号了,不知将来是个如何?”祝文仲之前还面带笑意,当说到不知将来的时候倒是面色沉了下来,明显是想得很多,晓得今后捐躯流血是少不了的。
云小怜那里见过这般赤裸裸的话语,身形都有些站不稳了,神采更是红透了脖颈,啐了一口道:“呸,不知羞。”
祝振国当代人的脸皮更是阐扬到了极致又笑道:“少爷如果不安美意,小怜可情愿?”
祝文仲叫了声母亲,祝振国也上前拜见道:“奶奶,半夜倒是把您吵醒了。”
“呵呵。。。。你这猴儿都要娶妻了,真是光阴催人老啊,国儿快去睡下吧。”老夫人听了祝振国的话心中更是乐开了花,又心疼孙儿,赶快催去歇息。
“二伯不需多想,从彻夜起我们加强防备就是,多派哨卡,等这批黑货脱手了,我们别的不做,就买这好刀好甲,非要与这南山派斗下去。”祝振国安抚道。
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把货色运到庄里,其他的明日再说。只怕这虎头帮明日便晓得这货色是被祝家庄劫了去,这庄口停下的十几艘船只便是明证。
已是下半夜了,祝家庄新扩建的船埠边上还是灯火透明,祝文仲带着十来个老军汉与众保护队的青壮一向在等候着。
听得问话祝文仲倒是不说话,也是晓得本身这侄儿说话更加妥当。
云小怜也醒了,见祝振国返来,赶快把之前筹办好的热水端了上来与祝振国洗漱。
已经堕入甜睡的祝家庄俄然家家户户都点上了灯火,连女人和半大小孩都跟着自家男人出门来到船埠上,固然大多不晓得干啥,倒是统统人都来帮手。
祝振国听了这话倒是不晓得云小怜说的是甚么,心中一笑,又想着调笑一番道:“如果少爷我不安美意了,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