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先映入视线的,倒是一具**裸的身子,他吃惊不已,张口骂道:“好个风-骚-婆娘!”不假思考,左掌朝那**裸的后心拍去。
但见来人身形庞大,面相凶暴,虬须大颡,额上独一的一撮头垂在浓浓的眉毛上,两边的头辫在一块,垂于耳侧。公然非中原人士。林杏心中一动,暗想:“看他面貌,是个鞑靼人!”
实在他那里晓得,他运功在云兮各个穴道,不知不觉中,已畴昔了小半天光阴。
却说林杏于危急当中将云兮身子推得向外,那瘦子翻开帷帐,便只看到了云兮,他却将那人的描述看了看了个清楚。
那龟公道:“是,是。”脚步声响,让在一旁。说话之人便伸手排闼,只听得“咿呀”一声,他已进得房来,反身对门外的龟公道:“你归去吧,爷爷玩得欢畅了,少不了你的银子。对了,你就算听到了任何声响,也不要前来,免得扰了爷爷的兴趣。 ”
门外问话之人见房内没有声响,在门上“砰砰砰”地磕了三下。又问:“红杏女人,是身材不舒畅还是怎地?现在都过了中午了,怎地还不起床?要不叫胡先生来看看你?”
鞑靼人还未见到云兮的身前另有小我,只道云兮内力强大,也是运劲抗击。他催出第二掌,见仍旧是泥牛入海,惶恐之下,右掌提起,也送了上去。
那****颔道:“不敢,不敢。”朝里头看一眼,但见蚊帐长垂于地,扬声道:“红杏女人,这位爷是从北方来的,他敬慕你的花容月貌,不远千里跋涉而来,脱手豪阔得紧,你好好奉侍他白叟家吧。”
不唯如此,在另一侧的鞑靼人感遭到的,也是与他普通无异。他听得骨骼之响,张眼一看,便瞥见了林杏的青衣一角,骇道道:“你……”话没说完,蓦地一塞,内力袭将过来,只得运劲反击。
他们那里推测,就在这小小的一间香闺以内,此时两大妙手比拼内力反比得天昏地暗?
林杏听了“过了中午”一句,心头微微惊奇,暗想:“方才不是天赋放亮么?怎地一下子就到了未时?”
那瘦子摆了摆手,道:“去吧去吧。”毛手毛脚地将门合上了。听得“咔咔”数声,****已下了楼梯去。
他喊叫声皆是声嘶力竭,但每呼唤一次,胸口愁闷之感便减少一分,声音也越来越大,堪比那蛟龙吟深海,猛虎啸山林。
云兮只觉满身如火灼烧,再也节制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再过一会,两人身上的内力已被他吸了很多,满身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