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续道:“你们当中的是非曲直,我也不甚清楚,不过我在高处听了半晌,也听出了些来龙去脉,朋友宜解不宜结,既然这位道长已受重伤,你们齐鲁剑派何不高抬贵手,放他们二人拜别?你们若真杀了他,今后这冤孽定然是解不开啦。”
出言制止之人,定是云兮无疑了。
云兮天生朴素,哪能推测他有如此心机?听他说出“和事佬”一词,忙笑道:“恰是,恰是。风骚公子,你工夫如此短长,名字也是如此高雅,当也有仁人义士的胸怀,何不退后一步,放他们拜别?你们若果然如此,指不定这位蒙……蒙女侠和道长由此戴德戴德,便不再与你们难堪了。”
他风骚成性,平生中不知与多少女子有过那鱼水之事。实在即使是云兮初度见到蓁儿,也被她的脱俗容颜所迷,何况是风骚公子?他目不转睛盯着蓁儿,重新看到尾,从左望到右,心机起伏不已,心想怎生寻得个别例上去搭讪一番。
皇甫玄见他背负兵刃,脸孔清雅,身边又带着一名仙颜女郎,一句“你是何人”到了嘴边,心想他八成是江湖中人,本身岂能失了礼数?便即收住,转口问道:“敢问中间是?”说话间,手按腰间,防他俄然脱手偷袭本身。
云兮蓦地呈现,蒙五娘一向对他身份实在思疑。心想他多数是风骚公子的朋友,不过是演戏来玷辱他们二人,是而一言未发。但听他口口声声辩白本身兄妹二人,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当即朗声道:“小兄弟,你不要被他骗了,此人名字叫做风骚,实则是下贱无耻,狼心狗肺。你的一片情意我们领了,你快快与你的朋友分开这是非之地吧。”
齐鲁剑派世人见他丑态百出,忍不住笑出口来。
云兮得空顾及世人之哂笑,身子一转,挡在白石道人身前,见皇甫玄止住了行动,心中悬着的大石落下,将蓁儿放在一旁,这才感觉小腿剧痛,脱口道:“好高!”又低声问道:“蓁儿,你没事吧?”恐怕本身的鲁莽行动对她的伤有害。蓁儿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