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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你不要一惊一乍,雌蛊在你身上与你共生,你的情感会直接影响到它。”沐挽辰不悦的说道。
“树上滴落的雨水罢了。”他悄悄捻动手指上的水渍。
那些人看到他来,立即恭敬的迎了上来,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天上就响起了一阵螺旋桨的声音——
“总会有吧!现在没有,今后也会有啊!我被你占便宜就不说了,还被种了蛊、被你节制……我、我……”
该扮演一个完美受害者、哀哀怨怨?还是保住小命安然回家就够了?
下腹部的隐痛让我额头上冒出精密密的汗珠,大半都蹭在了沐挽辰的后颈。
这面具是玄色的皮革和纱做成的,覆盖了大半张脸,他看东西需求透过黑纱,但是别人却看不见他的眼睛和脸。
我不记得本身是甚么时候睡着的。
他伸手过来,不客气的探入我的后背,细心的拂过背心上的肌肤。
我昂首看向他,他仍然戴着玄纱面具。
“你发甚么疯。”他蹲在我面前冷冷的问,
他悄悄的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轻视低声说了句:“娇生惯养。”
我裹着头,看着他戴着面具的侧脸。
这个男人的脸我都没见过。
沐挽辰蹲在我面前,手肘放在膝盖上,纹丝不动,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
他微微朝我侧头,我仿佛感遭到他眼中轻嘲的嘲笑。
差点说错话了,差点说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一个连眼睛也不暴露来的男人。
“第一个甚么?”
我恍忽看到阿谁给我下药的年青男人朝我扑过来、恍忽又看到七窍流血的面孔。
“谁奇怪赔偿,我甚么都不缺。”我扭头梗着脖子说道。
我立即闭了嘴。
“第一个……第一个欺负我还吼我的男人长甚么样啊。”
他的沉默和莫名的火气让我无所适从。
我骨头都快跌散了,屁股给石头硌得生疼。
最后他有些烦了,才低吼一声:“闭嘴。”
沐挽辰没说甚么,过了一会儿,他站起家来讲道:“走吧,我送你出去……你不消担忧这么多,我节制你不过只是需求雌蛊,你好好的养着,等雌蛊养成的时候,我会带走它……若你需求赔偿,大能够撮要求。”
我哪晓得啊?我又没有喜好的人。
或者长了三只眼睛?
昏昏沉沉中,脑海中的片段一个接一个闪过。
“……那让我看看你长甚么样,我现在没有手机,不能拍照,你不消怕我报警。”我低声说道。
“你笑甚么?”我脱口问道。
“那能看看吗?我总要晓得第一个——”
不能这么说,如果这么说了,他不放我走了如何办?就让他持续曲解我已经有男人了!
不能亏损成如许,被啪啪啪了,连对方长甚么样都不晓得。
“有……有蛇掉到我脖子上了……”我都快哭了,冒死伸手去脖子里摸索。
“你遮着脸,不就是干好事怕被人报警吗!”我挖苦道:“之前被雌蛊毒死的女人也没见过你的脸吧?”
被温热的触感一烫,我感觉本身脑筋都快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