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脸通红,只敢流出一丝微小的抽泣声。
“……想逃?”他冷冷的问。
窗外一声炸雷,震得全部房间都嗡嗡反响,我咬紧了唇,冒死把哭声憋了归去。
“回家?”他伸手将我拎起来,再次推开了窗户,冰冷的雨立即砸在脸上,冷风吹得我瑟瑟颤栗。
昏昏沉沉中,我感受他又俯身罩在我身上,身材仿佛被疼痛虐待怕了,主动放软了紧绷的力量,靠近他,抓着他的皮肉来宣泄、来顺从、来熬过这冗长的夜晚。
他低声叹道:“别哭了……你迟早也是要来这里的。”
如许行动让他的衣衿再次敞开,衣衫的暗影下,精干的肌肉若隐若现,我真怕他掐死我,只好对付了事的用嘴唇碰了碰他的手指。
他抬手超出我的肩膀,把窗户推了归去。
男人的脸上覆盖着玄纱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我只能看到他线条凌冽的下颌和嘴唇。
“你是有多胆小包天、竟然一小我出远门?并且还被下了药。”他带着莫名其妙的肝火将我扔在冷冰冰的床上。
谁能来救救我――
不超越三秒钟,我的小腹又传来一阵阵肝肠寸断般的疼痛,我满头盗汗倒在地上,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却喊不出声!
我……我如何晓得会碰到好人……
吸?!
耻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