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你说,你到底是神女,还是妖女?不然朕怎会如此爱你。”
铜柱上火光烈焰,青烟环绕,铜鼓声不断。
“阿芜?”
待群臣退去,拓跋焘飞奔上凤凰台,一把揽过芜歌拥在怀里:“没事的,阿芜,这回不可另有下一回。”
拓跋焘推开她,垂眸细心打量她的神情,直到确认她当真无碍,才扭头瞪眼站在一角的巫女。他疾步畴昔:“扶不祸,若非念在你是个女子,朕非剐了你的皮不成!”
芜歌走向高台中心,跪下,抬头望天,深叩一礼:“拓跋赫连氏吟云鄙人,求彼苍见怜。”一番叩拜后,终究开端铸金人了。
拓跋焘坐在台下,姚太后和右昭仪姚顿珠别离坐在他一左一右,三人的神采都难掩严峻。
芜歌总算有些回过神来,掐了这恶棍一把,说道:“拓跋,我如果不想祭天铸金人,现在还来得及吗?”
芜歌更加怅惘地看着他。
抵死缠绵到傍晚,拓跋焘搂着芜歌,闷笑出声:“呵,阿芜,朕的命都差点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