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闻声怔了怔，旋便是狂喜：“你是说阿芜有喜了？”
芜歌张了张嘴，有些无言以对。这时，月妈妈在殿外拍门传话，心一已奉旨到了月华宫。
“阿芜。”拓跋焘抵住她的额，近乎绝望的语气，“你不是信觉得真，朕本来就是真的。”
可拓跋焘恰好想都没想就点头了：“嗯，没子嗣就没子嗣。拓跋一族子孙还少吗？左不过是过继一支在你我膝下罢了。”
拓跋焘神采惨白，微微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
芜歌垂眸。实在，赫连吟云早在神鹰别苑与不祸扳谈后，就没需求存在了的。只是，她莫名的有些难以割舍。经了昨夜，她本来已决定，把表情扳回到谋情谋权的初心上来。在没想好如何复仇之前，她不会放弃拓跋焘。
芜歌只怅惘地看着他，不再言语。
“必须报！”轻颤的三字，爆豆子似的蹦了出来，打断了老妈妈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