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歌不厌其烦地与身边的男人,分享着初为人母的点滴打动,每一次胎动,她都恨不得让他晓得。
彻夜的拓跋焘,非常分歧,不但是唇齿间的淡淡酒香,更多的是那种近乎绝然的痴缠。芜歌有望地攀住他的背,任他残虐着唇舌和呼吸,好久,才终究得了空地,大口地呼吸起来。
因已入夜,芜歌并未驱车离宫,回神鹰别苑。月华宫,还是分开那日的老模样。琴棋书画四奴把这宫殿打理得井井有条。
“哎,老奴那里是为他说话。老奴是想蜜斯您好。夫人畴前常说――”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轻喃,伸手抚住熟睡的靥,俯身靠近吻了吻。
不祸此来,想要的也不过是如此。她看着面前这个心机通透的女子,深吸一气:“你当真决定了?”
芜歌张了张唇,却没法道破心底隐蔽的担忧。她扯了扯唇角:“是我多想了。阿焘,我很无私的。玉娘能去盛乐,是最好不过的。”她靠近,贴了贴拓跋的唇:“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