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歌仿佛也没感觉不铛铛。迩来,她与拓跋焘的豪情非常和谐,乃至比在云中热恋时还要如胶似漆。
月妈妈泪蒙了眼,晃着她的胳膊猛点头:“这这哪儿成啊?蜜斯,老奴天然是会拼了命都护着二皇子,可老奴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呀。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能离得了——”
宗和捂着脑袋,赔笑道:“是是,是主子说错话了。不是眼线,是陛下体贴娘娘。”
待里殿只剩主仆三人,芜歌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说着最残暴的骨肉分离。
拓跋焘蹙眉,难堪地看着她:“阿芜,太后于我虽无生恩,但朕毕竟是她一手带大的。”
“拓跋唔——”芜歌的呼吸被急乱地夺去,整小我托在他的臂弯,边吻边走,一起进了汤池净室。
厚重的车帘垂落,车辙碾过悠长的宫道,亦如当年她入宫时的景象,单身一人,孤苦无依。姚太后闷在帘泪,幽幽闭目,泪潺潺滑落。
拓跋焘垂眸轻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天然是好年。再过两年,晃儿大一些,我们一同守岁,这年还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