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点头:“详情并不清楚。只是迩来。”他顿了顿,才道:“建康宫和徐司空府仿佛互派了刺客。”
“是。”
芜歌道不清心底是何感受,只感觉眼睛发涩,心口窒闷。她不是没有怨过父亲,可分开建康后,她对父亲便只剩牵挂和不舍了。“是何人所为?”她的声音微微不稳,“狼人谷吗?”
这是父亲在摆明他的态度。
她想起,父亲在母亲院落对她说的话。
“十七,建康可有动静?”她问。
恰此时,却见心一急仓促地快步而来。他神采煞白,神采镇静,身穿的还是入宫的朝服。
拓跋焘一边抚着猫,一边戏谑道:“黑炭,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甚么来着?哦,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他冷哼:“本王看起来像钟无艳吗?连你也来凑热烈。”说完,他捏起黑猫的脖子,甩了开。
“不是铁甲营?他暗中另有权势?”芜歌抚着桌沿,手指有望地微颤。
姚顿珠看着,有些幸灾乐祸:“姑母,果然如您所料。那刘芜歌能不能入得了焘哥哥的眼,还说不准呢。”她摇着姚皇后的胳膊:“离正月十八不过几个月了,姑母,您快想想体例吧。”
拓跋焘点头:“倒是本王小瞧刘义隆了。他的杀招远不止狼人谷。”
出事了。芜歌下认识地迎出水榭。
拓跋焘噤声,沉默了好久。芜歌才恍然般回过神来:“依殿下所见,下一步徐家会晤临甚么?”
黑凰傲娇地喵呜一声,噗通跳下柜子,猫着身子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