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芜凰 > 第46章 嫡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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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芜歌讶异的是,前来见她的,不是二哥徐湛之,倒是一个陌生的妇人。

“堂下何人?”九夫人故作不识故交,发兵问罪的做派。

这妇人,瞧着又有几分眼熟,可细想,芜歌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九夫人初来滑台时,徐湛之对她并不非常热络,只叮咛府里的丫环婆子好生服侍着,并未给她名分。

芜歌凌傲地扫了她一眼:“你又是何人?徐湛之呢?既扣押我来府上,便是军国政务,如何由你一个后宅妇人来瞎掺杂?”

“猖獗!你一个婢子,岂容你对蜜斯不敬!”芜歌不熟谙九女人,十七倒是认得的,当下,她就护在了主子身前。

芜歌几步绕到徐湛之身前,抬头诘责道:“以是,二哥本日是不筹算让我带走庆儿吗?”

徐湛之用力揉着额,有些尴尬地下榻来:“我把他锁了。”他径直走向桌案,拎起茶壶倒水,却发明茶壶是空的,便又烦恼地扔了开。

伊人逝去,徐湛之才惊觉错过了很多,成了难以言说的遗憾。

此言一出,无异于好天轰隆。

芜歌回眸又看了九夫人一眼,总算是想起此人是谁了:“是你?”她笑了笑:“这世道公然是乱了。二嫂如果还活着,岂容你在此耀武扬威?”

只是,芜歌见到二哥,当真是绝望透顶。

“此事我自有主张,你有空多陪陪婉姐儿和霞姐儿。”徐湛之平淡地扫了她一眼,便径直出了院落。

而芜歌届时已经到达了滑台。她把月妈妈和黑凰留在了郯郡。月妈妈本来是誓死不从的,无法蜜斯说带着她也是拖累,待救出了府上的人再来郯郡与她汇合。老嬷嬷这才不情不肯地留了下来。

芜歌震惊地看着他,几度张唇却说不出话来。好久,她才颤声道:“他也是你的弟弟,他还不满十二岁。你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徐湛之跟狼半夜说,芷歌是他扛在肩头长大的mm。这倒是真的。

泪大滴大滴滚落,徐湛之哽了哽:“都快砍断了。”

“庆儿在哪?”芜歌移眸,仿佛多看徐湛之一眼都是多余。

彼时,徐湛之还站在房门口,兀自发楞。

如许的称呼,蓦地叫徐湛之收回了视野。贰心下是很难受的,可看着mm的眼神却带着决计的冷酷:“我并未接到上峰的号令,故而谈不上要押送你。”

“这是我的事,就不劳徐将军操心了。告别。”芜歌拱了拱手,回身疾走。

“我觉得你自主流派,是恨极了父亲,想要抨击父亲,却不料你竟成了这副模样。”芜歌居高临下,一脸悲悯地看着徐湛之,语气倒是讽刺,“现在,父亲和徐氏满族都身陷囹圄。二哥你大仇得报,该很高兴才是,如何还借酒浇愁呢?”

“不过,我劝你别枉操心机了。皇上是不成能放过――徐献之的,徐乔之也不成能。”徐湛之蹙眉,“徐庆之能不能保得住,还要看你。”新帝八百里加急,命令押送庆之回京,所为何人,徐湛之看得通透。与其说是为了斩草除根,不如说是为了以幼弟为饵,引回他想要的人。

此次,拓跋焘当真是动了气。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负气,以往,都是阿谁诡谲的女子有所求时,端着架子来主动示好。他睁只眼闭只眼,趁机给相互一个台阶,便翻篇畴昔了。

这但是欺君之罪!

徐湛之的肩颤了颤,声音却决计肠硬了起来:“自古嫡庶之分,云泥之别,他们既享了司空府的繁华,就必定要接受广厦倾倒的祸害。公允得很。”

徐湛之歪倾斜斜地躺在书房的卧榻上,才入屋就有酒气扑鼻。地上、案几上、卧榻上,横七竖八的满是酒壶。而那酩酊酣醉的人,四仰八叉地躺卧着,还在一个劲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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