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忍不住捂着她的脑袋，凑到唇边，吻了吻她的额：“这是朕年幼时最喜好的草原游戏。”
“你只说愿不肯意。”不祸直视着他，带着哑忍的孔殷，“哪怕是点头，或点头，都能够。”
不祸摇了点头，自嘲一笑：“也罢。我明知你是不成能承诺的。只是，不问过，内心总有遗憾。问了，便了无牵挂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芜歌感觉纵情时，拓跋焘才缓着止住了猖獗的翻滚。
心一瞧她这副神情，自发必须得说点甚么，这才难堪地开口：“呃，嗯，不祸，你很好，但是我，我是……削发人。”
芜歌回过神来，才发觉早被这男人带进了主院的卧房。她的脸更加红了。这卧房里外三进，有会客之所，餐食之所和安息之所。
两人打情骂俏地拿着肉麻当情话，很快，就到达了云中城府。
“阿芜？”拓跋焘总算发觉她心不在焉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已被这个男人抱着从草原的斜坡上滚了下去。
此时，日已西落，绿油油的草原，像镀了一层金边。
柔然洗劫云中城后，可汗大檀就弃城，驻扎在了城外。城里，只派了个五品的守将。
“皇上。”楼婆罗压着嗓子，有些不要意义地凑了上来。
拓跋焘说是说观察云中防务，却在忙里抽空时，与芜歌同骑驰骋在绿油油的草原。盛暑过后，便是秋。
这些柔然俘虏，早被楼婆罗安设安妥了。
“有蛇，也不怕。有朕在。”拓跋焘勒停马，翻身上马，又抱着芜歌下了马。两人便牵手徘徊在草原的及膝劲草里。
不祸顺利与从盛乐赶来的心一，在半路上汇合。这一起，他们除了初见时，酬酢了两句，再没说过话。
“嗯。”芜歌毫不含混地点头，“我是还没好都雅过草原、戈壁和戈壁呢。可贵来了，天然是要瞧瞧的。”
只是，那段光阴，度日如年，她有远比这尴尬更紧急的事要在乎。
深夜的官道，马蹄声疾。
芜歌不甚在乎地笑了笑：“我想下来逛逛。这草里没蛇吧。”
全部柔然虎帐，都成了大魏军事的战利品。柔然的五万精兵，死伤不计，幸存的都在大檀兵败被擒后，不战而降。
“心一，我有件事与你筹议。”不祸向来都是单刀直入的，只踌躇了一瞬，就开口道了然来意：“我扶族女子有二十岁留嗣的族规……”
拓跋焘入城前，早有先头军队，拿着大檀的虎符，降了那守将。
心一不明以是地看着她。
呼呼的风声和着劲草，滋啦啦的，响彻在芜歌耳畔，天与地，光与土，都在天旋地转的翻飞间。
拓跋焘歪倚在车厢里，一眨不眨地看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朕的阿芜生的真好，连头发丝都是好的。”
“哦，多谢。”心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接过鱼干，寂静地啃着，无甚神采。
不祸在他身边坐下，递了块鱼干给他：“这是皇上被困戈壁时晒的，啃着挺有嚼劲，你尝尝。”
芜歌有些讶异：“她去接心一了？”
原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被这动听的情话，发酵成了缠绵的深吻。
心一当下难堪地不知说甚么。
芜歌感觉北方草原的春季，要来得早很多。时下，还没到傍晚，就很有几分秋高气爽的意味。
芜歌自是抵不过胡搅蛮缠的恶棍，这个洞房花烛夜，尽情到了深夜。
拓跋焘搂紧她，闷笑道：“朕的阿芜恁地嘴硬，不过，朕晓得，你也是欢愉的。”
拓跋焘闷笑出声，继而哈哈大笑。他一把揽她入怀，揉了揉她的脑袋，当真有种爱她入骨的感受：“朕的阿芜太敬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