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是欧阳府的人,那我认栽,下次别让我赶上你,到当时我朱洪毫不会部下包涵,兄弟们走!”那男人一挥大氅,瞋目四射,扫了四周的大众,盯的刚才喝采的百姓顿时噤如寒蝉,不敢昂首去看他那冷寒的目光。
那男人手里正死死地拉着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那女人身穿红色长裙,外罩玄色棉袄,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皮肤白净,双眼梨花带雨,很有几分姿色,正冒死挣扎,但毕竟身材娇小,力量薄弱,在这男人的手中没法摆脱,只得用恳求地眼神看着四周人群。
邱繁华在边上说道,言语中对欧阳辰老先生的目光非常佩服。
再往那深处走去则是很多酒楼,酒楼内里花楼里很多穿戴灿艳多彩衣服的舞姬、乐工等着楼上包厢里的客人点选去演出技艺,这就是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为了餬口在这天寒地冻的深夜神情落寞地等待。
就在这话落的一刹时,那长鞭如闪电普通朝那鄙陋大汉脸上闪去,只听“啪”一声,那鞭打在那大汉颈部,顿时皮开肉溅,鲜血溢出。
等商船靠近船埠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而在那乌黑的夜幕上,点点繁星更显得灿烂亮光,仿佛孩童玩皮的眼睛一样眨个不断。
那鄙陋男人一声惨叫,双眼暴露凶光,带着身后几小我一起冲了上来,拳脚相加,朝那少女打去。
李涯身披玄色披风走到街道牌坊处时,见那街道固然没有红雾城等大城街坊那般宽广,但人来人往,熙熙囔囔,非常喧闹。
“哈哈……”刚才那鄙陋的男人走在前面,暴露两排大黄牙,扣着鼻孔,然后将挖出的秽物弹了出去,让人非常恶心,他大言不惭地说道:“要不让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气如何?”
“对了,只要你听话,明早爷再给你二十两银子,哈哈……”男人见少女被他的威胁吓得怕了,更是洋洋对劲。
“哈哈……小丫头不过如此,还是省省力量,等会到爷的床上再使吧!”那抱着卖艺女人的领头男人见这少女在本技艺下的围攻陷,已经较着处于下风,更是一脚踢倒那上来掠取女儿的老头,大声喊道。
“这位爷,我们退钱行吗?我们是卖艺的,我女儿只是卖唱的,实在不能跟着大爷上船啊。”一个穿着朴实,约五十多岁的老年人,手拿二胡苦苦恳求。
“你找死!”那少右手在腰身一摸,俄然从腰上抽出一根玄色长鞭,只见那鞭通体乌黑,但细细看去,倒是一节一节相连,非常精美。
李涯在一边完整地看了这一幕,心中想起了欧阳辰老先生地话,心道,老前辈所言不虚,看来这欧阳楚楚真是脾气暴躁,不过也算是古道心肠,路见不平拔刀互助,而那欧阳武则真是诚恳到家,对方问他姓名,竟然照实答复了,这一答复可真是给欧阳家的船只带来了很多费事。
“混闹,你晓得甚么,你晓得他甚么人吗?如何一天到晚多管闲事,你此次闯了大祸了。”青年神采冷凝,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那男人回身见一个十多岁的女人朝他痛斥,无耻地说道,“这位女人如何?莫非也想跟爷上船玩玩?”身边几位大汉更是一阵狂笑,一个面庞鄙陋的男人说道,“二爷,恰是好福分啊。”
李涯沿着来时的门路,走到船埠上了商船,船上的伴计已经喝得酣醉,桌上一片狼籍,有的人干脆倒头就睡,另有两三人在那讲着行船的奇闻怪事,语气描述活泼形象,说得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样。
几个男人见主子就这么灰溜溜地退了,从速相互搀扶,站了起来,一扭一拐地朝那船埠走去,此中那鄙陋的男人更是恶狠狠地瞪了那青年一眼,双眼暴露凶恶的杀机,仿佛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