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操纵我登上皇位?”完颜绛疏嘲笑,向他走了几步,傲视着愈发有力将近倒地不起的他,“你记好了,我完颜绛疏毫不会是任何人的跳板,从今今后,毫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操纵朕!”
那次过后,完颜绛疏持续三天没有上朝了,本日亦然。
李澴不解地抬开端,却也不敢抱太大希冀,谨慎翼翼问道:“皇上甚么意义?”
“是。”侍从回声,架着他走了。
说罢,非常不规矩地,起家走了。
“丞相对朕图谋不轨,妄图谋权篡位,证据确实,马上命令,将夜烬打入天牢,一个月后问斩!”
究竟是甚么时候发明的?莫非……是在公主府,被完颜烈阳夜召的时候……从那以后,她一向很变态,他却向来不知启事,他不知……他竟被瞒了那么久……
微微眯起双眼,降落道:“完颜绛疏,这是你的决定,不要怪我,你记取,没有我夜烬,你决计活不过半年!”
坐着马车出了宫,停在了李府门口。
侍从应下号令,架起了夜烬。
没有了动静,完颜绛疏松开握着解药药瓶的手,药瓶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那碎得更碎的玉佩旁,完颜绛疏卸下假装,跪倒在地上,看着那些碎玉,悄悄抽泣,最后痛声大哭起来,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了碎玉上,结束了……她和他终究结束了……
管家有些哀婉地感喟,目光带着些痛恨,却不敢透露太多,只是规矩地答复着:“皇上,请您不要降罪于大人,高傲人被革了职以后,整日郁郁寡欢,借酒消愁……”
“呵……”完颜绛疏嘲笑,从怀中取出那碎掉的玉佩,无情地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她撕心裂肺般的疼……“你就拿这南宫氏的物什送给我么?亏我珍惜了那么久,你从熟谙我不久就一向欺侮我,直到现在!”说到前面,完颜绛疏越来越大声,最后拂袖回身,颤颤开口,“夜烬,我们结束了。”
完颜绛疏勾起唇角,转过身来:“朕近期不过是在察看你,你这副模样是不是让朕太绝望了些?”
“是。”
“朕明白了。”完颜绛疏悄悄闭上眼,这么看来,还是因为她当初的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