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侍从及时道:“返来了,至公子返来了!”
潘德只能孔殷火燎地筹办路上要用的东西,此次归去,不止带了京都使者,另有很多岐州府的兵马护送。
虞安歌还未想明白商清晏的肝火从何而来,就听商清晏冷冷道:“如何?还要本王下去请你吗?”
虞安歌神采丢脸,将纸条紧紧攥在手心,另一边也暗自心惊商清晏的灵敏。
说着商清晏从袖口取出一张纸条,递给虞安歌:“竹影截获的。”
向怡轻蹙眉头,虞廷多年不回家,一是因为戍守边关走不开身,二来还不是因为晓得了虞老夫人当年对虞家兄妹做下的事。
重生返来,她非常期盼能见哥哥一面,可因为要冒充他,仓促分开。
虞安歌满头雾水,是是是,那天她是说了要在商清晏中间服侍汤药,但...
虞安歌坐直了身材,对商清晏一拱手,意有所指道:“多谢王爷...为舍妹出气。”
“安和安歌生来就没人教,厥后去了边关,天然是撒欢一样没个端方,被虞廷养得不识礼数毫无家教。让我这个做祖母的,得了病还干等这么久。”
再想想先前刘太医跟商清晏的互动,虞安歌就猜到了刘太医是商清晏的人,而岑嘉树执笔有碍,天然是商清晏动的手脚。
老夫人花甲之年,却穿戴一身绛红散花百褶裙,半黑半白的头发被桂花油梳得流光水亮,圆髻上插着一支足金的祥云钗,繁华不足,端庄不敷。
寿春堂中,虞老夫人坐在床上,一脸不耐道:“走到哪儿了?”
虞老夫人“嗯”了一声,向怡就带着女儿,并卫水梅一同出去了。
虞安歌将纸条展开一看,内里鲜明写着污她名声,说她水性杨花,貌丑凶悍的话,不消想,就晓得这纸条出自那里。
此时潘德带着一众京都使者,气喘吁吁过来,还劝道:“回京路上舟车劳累的,王爷身材吃得消吗?不然再好好歇歇?”
她从小就一身反骨,桀骜不驯,虞老夫人越是不喜好她,明里暗里苛责贬低她,她就越是要跟虞老夫人对着干。
提及这个虞安歌就有些心虚,毕竟当时因听到岑嘉树和主子的话,一气之下让商清晏吃了不小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