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上辈子担当大宝之人,大皇子的聪明谨慎,让虞安歌悄悄吃惊。
只是事已至此,虞安歌除了假装不知,按兵不动,甚么都做不了。
向怡只是脾气脆弱了些,但脑筋并不痴钝,她一下子就听出来大皇子的话外音,竟是绵里藏针,埋没威胁。
昭宜长公主道:“虞公子此去江南,路途悠远,只怕短期内回不来。”
虞安歌身子一顿,转头只见昭宜长公主徐行走来,一举一动,风情万种。
只是虞安歌和向怡辞职之前,大皇子特地到他们跟前敬酒:“江南路途悠远,虞公子和思惠夫人此去必然辛苦,我敬二位一杯。”
乐靖轻哼一声,似是不认同昭宜长公主的话,又不知如何辩驳。
大皇子笑看虞安歌冰霜一样的面庞,或许是长悠长久的没有遇见势均力敌之人,虞安歌的聪慧和大胆让大皇子不自发留意。
目睹这统统的乐靖也在马车里,她的脸藏在暗影中,语气闷闷说了一句:“姑母您身份崇高,如何还上赶着去瞧她的神采?”
说着,她伸脱手,就要往虞安歌肩膀上搭。
虞安歌逃命普通分开,就是面对千军万马,她也未曾如此狼狈过。
向怡一想也对,现在只能朝前看。
向怡一头雾水。
虞安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客气道:“为民生存,岂敢言辛苦。”
含混不清的答复,倒是给了两边一个台阶下。
虞安歌看到肩膀上落下的枯叶,顺手一扫,便道:“天气已晚,下官的婶婶还在火线等着,下官先走一步。”
昭宜长公主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觉失落,笑着回到马车。
大皇子笑着道:“思惠夫人不必谦善,天下谁不晓得,向家以丝绸闻名,一朝改换盐商,倒是可惜。”
大皇子解释道:“我母妃惯爱穿丝绸,当年便是穿戴向家进献的丝绸,才在选秀时被父皇一眼看中。这么多年来,母妃衣柜中由向家丝绸制成的华服无数,母亲甚是爱好。”
另一边,虞安歌别离被大皇子和昭宜长公主绊住脚步,觉得走得晚些,可马车出府,前面竟还是被堵得水泄不通。
向怡在一旁惴惴不安:“我方才那么说,不晓得有没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