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向怡身边,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焦心问道:“这是产生了甚么事,思惠夫人可受了甚么伤?”
“虞大人慎言!”
另有人道:“会不会是他们不晓得那是官盐?思惠夫人可报名号了?”
龚知府道:“哦?不晓得虞大人此行,可有甚么收成?”
龚知府没说话,虞安歌看热烈不嫌事大道:“水匪横行,天然是知府之祸。”
龚知府看向虞安歌,内心起了几分疑虑,但还是道:“虞大人所言极是。”
“虞大人,您初来乍到,有所不知,龚知府但是勤政爱民的好官,您不能等闲就给他扣这个帽子啊!”
可向怡还是哭:“就算有诸位大人帮手,向家也难逃渎职之罪。”
虞安歌从内里走了出去,坐在龚知府左下方的郭大人和另一个盐官主动让出两个位置来,下人很快筹办上两副餐桌餐具。
龚府本日宴请来宾,端的是热烈不凡,觥筹交叉间,内里俄然传来一声通报。
待二人坐定后,龚知府明知故问道:“思惠夫人前去崇义县运盐了,不过虞大人比来去了那里?上面有盐官想跟您禀报政务,却说找不到您的影子。”
向怡当即对龚知府行了一个大礼:“龚知府肯帮向家剿除强盗,找回官盐,向家感激不尽!”
龚知府愤然道:“水匪可爱!”
虞安歌看了一眼向怡,眼中一片冷然:“我没甚么收成,倒是思惠夫人几乎命丧淮水。”
“思惠夫人到——”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