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们正要上前抄检盐仓,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停止!”
一群人寂然矗立,都被虞安歌一番铁血手腕震慑得不敢轻浮猖獗。
此时,方才被打了十军棍的兵卒被鱼书拖了过来。
又到了一处盐仓,盐仓的仆人已经听到了风声,可惜这里储盐太多,想要运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调集统统侍卫,挡在盐仓前面。
虞安歌对身后的兵卒挥了挥手:“来人,给我把强盗,和强盗在淮水上抢的盐都搜出来。”
虞安歌居高临下道:“让行。”
吴老板都快哭了:“草民不敢扯谎!”
龚知府骑着马,带着一队人终究赶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盐官。
现在虞安歌所说的三两银子和五两银子,但是充足诱人。
夜色深沉,龚知府骑马追虞安歌追得头晕目炫,蓦地一看,还当是一头狼,剩下的呵叱说不出来,就先软了腿脚。
一起驰驱,龚知府到孙家盐仓的时候,内里只剩下一地狼籍。
虞安歌又道:“当然,我晓得邻近年关,你们一个个都归乡心切。既然你们跟我两日,我也不会虐待你们。凡是这两日,你们此中表示杰出者,我会给你们发放三两赏银。表示优良者,发放五两。”
吴老板被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后退。
虞安歌冷冷扫视世人:“谁再敢猖獗,粉碎军纪,懒惰对付,这就是了局。”
那兵卒跟着虞安歌干了一天,天然辛苦不已,可谁让虞安歌脱手豪阔,奖惩又凶恶,他们不敢也不想掉链子。
虞安歌看他们心态调度得还算快,便敏捷带着人出动。
他们一到,吴老板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当即跪畴昔道:“彼苍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虞大人仅凭一只狗,就歪曲草民窝藏强盗,草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能被龚知府抽中,调给虞安歌的这群人,都是老弱病残,虎帐里的边沿人。
龚知府看着虞安歌,大声呵叱道:“虞大人这是做甚么!剿匪剿到盐商头上了!你眼里另有国法吗!”
虞安歌俯身摸了一下狗头道:“本官这条狗嗅觉活络,一起清查淮水上抢盐的强盗,无一遗漏,他方才就嗅到强盗就藏在你这盐仓当中。”
虞安歌道:“这么说,你身后的堆栈里,储的都是之前的浅显盐喽。”
狼青冲着内里的侍卫大声吠叫,虞安歌还没有任何行动,身边这半人高的狼青都能扼守仓的侍卫吓得两股战战。
有些或许还像阿谁挨军棍的跛脚兵卒一样,年青时立过功,受过伤或者年纪大了,就不再受重用。
虞安歌骑在顿时,剑指侍卫,月色映照,上面仿佛还染着鲜血。
虞安歌收剑入鞘,语气好像寒夜冷风,令人莫名颤栗:“剿匪。”
常日里只能靠着一点儿俸禄勉强度日,跟着盐价高涨,江南的各种物价也跟着举高,他们过得也非常宽裕。
看到顿时的虞安歌,他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直接跪了下去:“草民见过虞大人,虞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到了隔日,龚知府刚用完晚膳,府上的侍从就冲了出去,气喘吁吁道:“知府!出大事了!”
侍卫不敢不让,正要撤走,一个盐商跌跌撞撞从内里跑了出来。
虞安歌倒是笑道:“有没有窝藏强盗,不是吴大人说了算,而是究竟说了算。”
吴老板跪在地上,竟还没有狼青高,几乎被狼青方才那一下咬到。
虞安歌翻身上马,从鱼书手中接过狼青的锁链,对吴老板道:“吴老板扯谎。”
这句话说完,狼青俄然发疯一样冲他吠叫。
冷月之下,它喉间不时收回嗷呜的狼叫声,令人闻之胆怯。
徒留孙老板的家眷坐在地上痛哭,看到龚知府赶来,孙夫人膝行畴昔道:“知府大人,我家老孙被虞大人抓走了,妾身求您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