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女扮男装的虞安歌过来撞他的车,把他从马车里撞到泥泞当中,一袭白衣弄得脏污不堪。
他天然一肚子火,不舍得对虞安歌如何样,但是玩弄一下这个虞安歌的“棒棰哥哥”,又不是不可。
但商清晏比虞安歌还能折腾,他爱洁的弊端还是改不掉。
虞安歌磨着后槽牙,本来困顿的精力,刹时来了劲儿。
商清晏的手骨节清楚,皮肤白净,与佛珠交相照应,待那串佛珠在商清晏指尖转了一圈后,虞安歌目光一凛,不动声色持续察看。
每次做完,他都要起家,把床铺再换一个新的。
如此几次,虞安歌非常无语,常常站在一旁,看他跪趴在床上,一点点抚平褶皱,而后再净手聘请虞安歌躺上去。
虞安歌一把掐向商清晏的脖子,把他按在枕头上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就不脸红吗?”
商清晏一顿,他如何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呢?
商清晏亲吻着她的肩膀,低声道:“我没有慧根的...那些佛经,我读不懂。再说了,另有一种佛,叫做欢乐佛。”
虞安歌收回击,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虞安歌昨夜未得好眠,白日又是即位大典,又是二圣大婚的,再加上折腾大半夜,她实在是筋疲力尽了,懒得管他。
温香软玉在怀,商清晏还在转动佛珠平心静气。
这二十七颗佛珠,底子不成能是新配的。
本相只要一个,那就是一开端二人相遇,商清晏就存了玩弄她的坏心机。
可当时的商清晏那里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自食恶果。
说着,他的手又不诚恳起来。
她眼睛悄悄展开一条缝儿,敛眉盯着商清晏转佛珠的手。
这二十七颗佛珠,乃是上辈子万水大师掘了她的棺椁,取她身上的骸骨制成了。
商清晏道:“如此良宵,不得空度。”
现在本来都要抱着虞安歌进入梦境了,又被虞安歌掐住脖子算账。
因二人衣衫不整,殿中又很有靡靡之感,不便让宫人出去。
但转着转着,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虞安歌脑中白光一闪,仿佛捕获到了甚么。
想着虞安歌小时候一拳打掉了他的门牙,又不告而别,让他当时那么悲伤,便有一肚子苦水。
只记得商清晏的嘴唇柔嫩,常常吻过虞安歌的肌肤,好像蜻蜓点水,又似星火燎原,令她春潮众多,又口干舌燥。
幸亏竹影早推测了商清晏的弊端,寝宫中光是被褥床单都筹办了六七套。
虞安歌对他也是没脾气,谁让这是她喜好的人,除了惯着,还能那他如何办?
虞安歌推开他:“欲不成纵,看了那么多佛经,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
商清晏这才展开眼睛,看着虞安歌不明以是。
商清晏被掐得面红耳赤道:“我错了!知错了。”
商清晏用手指勾住佛珠,试图把佛珠冷静收回掌心,蒙混过关:“如果我说第二十七颗佛珠是回盛京后别的配的,你信吗?”
商清晏也在闭目养神,对虞安歌暗中窥测,并未有所发觉。
待那串佛珠转完第二圈后,虞安歌都要被气笑了。
商清晏天然也想到了这茬,阿谁时候,他的确存着玩弄人的心机。
虞安歌没好气儿地瞪着他:“别闹了,再闹就天亮了,你还睡不睡?”
虞安歌将佛珠拿在手里,快速确认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二十七颗佛珠,清晏倒是跟我说说,当初我在泥泞里翻找,苦寻不得的那一颗,究竟在哪儿?”
时隔这么久,她倒不如何活力了,不过也是玩弄一下商清晏罢了。
虞安歌斜眼看他:“你也到泥潭里给我摸珠子去。”
她食指勾起那串佛珠,扯到本技艺里。
每一颗固然不尽不异,但其材质,倒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