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夫人不但没有息怒,反而拍着桌子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来人,把它给我拉出去,狠狠打板子。”
大夫又当真地给姹紫把了脉:“不敷一个月。”
虞老夫人长叹一声:“你啊你啊,好好的女人家,如何就守不住呢?”
虞二爷道:“那本日我就做个主,把她抬做你院子里的妾室吧。”
很快,府医就赶了过来,给姹紫评脉以后,抚摩着胡子道:“是有了身孕。”
虞老夫民气中暗喜,脸上倒是发了大火:“贱婢!这么贵重的寿礼,你竟然失手给打翻了!”
起初只传闻虞安和是个纨绔,却没想到这般混蛋,这才返来多久,就把侍女搞有身了,并且连名分都没给一个。
事情比设想中还要顺利,虞二爷嘴角几乎压不住。
虞二爷可贵没有辩驳向怡的话:“夫人说的是,总得让府医来看看真假。”
戏台上的伶人还在唱着麻姑献寿,但戏台下的戏码可比戏台上出色多了。
两个仆妇过来抓姹紫,姹紫慌得不可,不断告饶,可虞老夫人一副不近情面的模样。
“甚么!”
这个奴婢怀有身孕?
本是献给虞老夫人的寿礼,现在被一个奴婢给弄脏了,实在绝望。
向怡不晓得虞安歌的筹算,心中不定,站起来道:“婆母,不成听这奴婢一人之言,不如让大夫给她诊断一二,别让她胡说八道,将科罚乱来畴昔。”
事情到了这一步,虞三爷内心畅快,卫水梅用帕子捂着嘴,粉饰嘴角的笑意。
虞安歌脸上闪现出踌躇,姹紫膝行畴昔拉住虞安歌的衣摆,哽咽道:“公子,您救救奴婢吧。”
虞安歌淡淡看了虞二爷一眼,语焉不详道:“充公呢二叔。”
姹紫哭着道:“奴婢不敢胡说,奴婢真的怀有身孕,若这顿板子打下去,可就是一尸两命啊。奴婢死了不要紧,只是这孩子是府上主子的,还望老夫人垂怜。”
姹紫摇着头,委曲道:“回老夫人的话,主子强求,奴婢不敢抵挡。”
向怡赶紧去看虞安歌,虞安歌还是那副淡然处之的姿势,仿佛事情尽在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