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二爷不敢信赖,姹紫明显说过二人已经同房了!
虞二爷指着姹紫,内心慌得不可:“你来讲!”
虞安歌道:“她服侍的是不错,我还当二叔看重她,才把她送到我身边呢。”
“这不成能!”虞二爷反应狠恶:“你如何会没碰过她!”
“二哥!”虞三爷俄然站出来打断虞二爷,以免他情急之下暴露更多马脚。
“甚么?”
因而他转头对主子道:“还不快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婢拖下去!”
虞老夫人这个时候出来道:“本日是我的寿宴,有甚么事,明日再说吧。”
虞安歌惊奇道:“二叔这是说的甚么话,谁说这个孩子是我的?”
虞二爷只当她要病笃挣扎,便问道:“这奴婢不是你院子里的奴婢吗?”
唯恐虞安歌不对劲,姹紫还夸了两句:“至公子克己守礼,从未跟奴婢有任何逾矩的行动。”
虞二爷脸上有些挂不住,直接道:“这奴婢是你院子里的,她的主子不是你是谁?”
一石惊起千层浪,世人皆惊。
主子们都不敢上前,虞二爷被小辈当众驳斥,顿感丢了面子,再也顾不上装长辈的驯良了,大声痛斥:“虞安和!你这是想干甚么!在你祖母的寿宴上发脾气,谁教你的端方!”
虞二爷看她淡定的神采,内心莫名有些惴惴不安:“安和,你谈笑了,这侍女是在我院子里服侍过,可都只是做做洒扫的活计。传闻在你那边,她但是贴身侍女,连你从望春城带返来的雁帛都比下去了。”
虞二爷心中愈发不安,他看着虞安歌呵叱出声:“安和!家丑不成传扬!还不快让她下去!”
虞二爷摇着头道:“安和,我晓得你感觉这奴婢给你丢人了,但这孩子但是你的亲骨肉,你如何能不认呢?”
虞安歌挑了一下眉:“二叔为何这么惊奇?她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又不是我的通房侍女,我没碰过她不是很普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