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眯起眼,他总感觉这个宋锦儿到处透着古怪,并且虞安和对她和岑嘉树态度,也分歧平常。
可竹影还没走出屋子,商清晏又道:“等等。”
商清晏盯着那几个字看,究竟的确如竹影所说,不管是盐使因为盐荒盐税开罪,还是大皇子趁机参奏,亦或者是在江南斩杀盐使,每一环都合情公道,没有任何忽略。
让他想不重视都不可。
商清晏在脑海中敏捷梳理了一下比来朝中产生的事情,特别是与大皇子有关的事情。
竹影道:“奇特得很,除了岑公子去了一趟,宋家家庙就再也无人去过。但家庙高低被宋侍郎庇护地严丝合缝,外人探不到内里的环境。”
竹影感觉这话有些奇特:“您说甚么?”
商清晏道:“岑嘉树那边呢?”
大皇子一贯能体察圣心,如许的事在朝中非常稀松平常,竹影不晓得商清晏为甚么伶仃提出来。
他之前觉得,虞安歌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岑嘉树吃了大亏,并且岑嘉树弃明珠而选鱼目,跟宋锦儿阿谁行事不端的女子胶葛不清,的确不像个有城府的人。
商清晏感觉这个干系一下子就理清了:“他向大皇子投诚的设法或者说前提,与宋府,或者说与宋蜜斯脱不了干系。”
可惜如许一个聪明人,却在宋锦儿身上迟迟没有停顿,商清晏道:“宋家家庙那边还没有动静吗?”
但商清晏想到那天宿在参微院,虞安歌伸手去捉姹紫手腕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