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残暴。
虞安歌转头看了一眼摇摇摆晃站起来的商清晏道:“王爷没事吧?”
虞安歌从商清晏身上起来,朝外大喊一声:“雁帛!鱼书!”
这些刺客都是数一数二的妙手,虞安歌一对多,还不能让他们靠近商清晏,于她来讲多少有些吃力。
“叩叩叩——”
竹影还在愣神,雁帛已经跟了上去,替二人断后,竹影只得紧跟着。
雨点如箭矢落在窗台,一道闪电划破虚空。
话音刚落,一支箭矢破空而来,穿过窗户,直直钉在中间的柱子上。
图穷匕见,沙弥刹时暴起,藏在袖中的利刃直直朝着商清晏面门而去。
本来他安排的影卫会护住他的,他再找到机遇受些伤,再放出一些真假难辨的话,便可用言论逼圣上临时罢手,也可让圣上放下戒心。
竹影人都傻了,等等,不该是他护着他主子分开吗?
虞安歌当机立断,一把拽过身边的商清晏,破开前面的门窗便逃了出去。
一向守在暗处的雁帛鱼书拔剑挡在门前,与内里潜出去的几个刺客厮杀起来。
现在这算甚么?
还不等他说甚么,虞安歌就一脸焦心肠推他上马:“王爷快跟我走。”
不等虞安歌反应过来,他直接办腕一转,头也没回,再次刺入身后一个偷袭刺客的心口。
内里的刺客源源不竭涌进院子来,雨声粉饰住残暴的厮杀声。
鲜血喷洒在商清晏的白衣上,如雪地盛开的梅花。
商清晏一样回她一声轻笑:“虎父犬子?纨绔废料?”
商清晏被血溅到的位置刹时变得炽热滚烫,如有似无的梵音缭绕在脑海,让他眼神迷离起来。
上了贼船就再也下不去了,商清晏认命爬上马,跟虞安歌一起奔驰起来。
雁帛提剑走了出去,血滴子不竭往下落:“人太多了,小...公子快走!”
商清晏眯起眼,看到被人围攻陷,虞安歌的胳膊不成制止地挂了伤,却为了护住顿时的他,再次不顾统统厮杀。
竹影把门翻开,一个沙弥走了出去,看到虞安歌坐在这里先是惊奇了一下,然后敏捷低下头,来到二人中间。